旗糊地说：“我见义勇为了。”

    “真的假的？”齐磊拉着他在沙发上坐好，拿了医药箱，用棉签蘸着消毒在他脸上了，方云旗疼的龇牙咧嘴，却忍不住笑，也不知在笑什么，他搂着齐磊的脖，突然很用力地吻他，在他脖和嘴上咬，齐磊觉得不对劲儿，把方云旗推开了，“你疯了啊？”

    方云旗看着他，一边笑一边说：“我没有。”

    这件事儿在齐磊心里扎了，他怀疑和方云旗打架的另有其人，但他实在是没办法知是谁，方云旗几乎是个活在真空里的人，没人知他的况。

    那不踏实的觉让齐磊觉得焦虑。

    冬那天，方云旗和齐磊一起去吃了顿饭，方云旗似乎很兴，因为他总念叨着想吃这里的羊蝎锅，齐磊说有个更好的地儿，方云旗撇了撇嘴，“肯定没这里好吃。”

    他倒是所言非虚，但齐磊喜和他打嘴仗，两个人就到底哪家的羊蝎锅好吃这件事儿争论了半天，最后以方云旗的胜利而告终。吃过了饭，两个人仍然不想回家，站在飘着小雪的街商量了一会儿，齐磊决定带他去酒吧坐坐。

    那里是齐磊之前经常去的地方，因为能看到江景，也并不吵闹。

    也许是天冷，来玩儿的人不多，方云旗和齐磊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坐，齐磊问他：“喝酒吗？”

    “啊？”方云旗说：“不喝，喝多了你再把我带回家去怎么办，现在坏人这么多，我明天还不得上新闻啊。”

    齐磊直笑，“什么新闻？醉酒男当街大闹影响市容，男青年见义勇为将其拿……”

    “吧你！”方云旗拿过了酒单，给自己了杯朗姆酒。

    他似乎心不错，一直在喝酒，齐磊知他第二天休息，也没拦着他，看着方云旗有了醉意，齐磊往他嘴里了块西瓜，“行了吧，别喝了，回家吗？”

    “再喝一杯。”方云旗看上去很沉着冷静，但是伸了两手指。

    “一杯。”齐磊攥着他的一手指弯去，“看不来，你还能喝的。”

    最后的一杯酒喝完，方云旗倒是没闹着再要第二杯，他坐在沙发上傻笑起来，看着齐磊说：“回家吗？”

    他站起来，居然还很稳当，齐磊看着他走了几步，抓着他的手说：“你往窗那边儿走什么？”

    方云旗又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