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扭去。她不由抬手，掐住何智尧的胖脸，何智尧受到那冰凉的手指，才发现异样。

    何绍礼已经快步走到前。

    “怎么样？”他居然伸手，仿佛要察看伤势的意思，江燕忙笑着躲开：“就疼了一。”

    何绍礼见她眉弯弯，江燕失忆后就极喜这样笑，如同人工月亮般的那温柔，很有距离。

    他收回手，胳膊轻轻一带，也不知怎么的，何智尧就被抓到手里。

    何智尧立刻讨好地对江燕拱了拱手，当作歉，却听到何绍礼简短地说：“还不够。”

    何小朋友歪研究着何绍礼的脸，憋了半天，张轻声说了一句：“……sorry，。”

    江燕刚才的好心，已经又没了。

    如今的何智尧很喜她，很黏着她，可惜何智尧从不肯主动开对她说话，也不受她的任何指令。这项家权利，依旧牢牢地专属于他年轻父亲。

    江燕每次需要耐心劝导良久，才肯让他张嘴。非常可笑的是，两个人之间居然拿英文。甚至夜里，母依靠床，她是用英文轻声地给他读童话。听到不懂的单词和剧，何智尧扯扯她的胳膊，细声细气地严肃问“what？”。

    她摸摸孩柔的发，不由想到了一个很老的笑话。渔夫捉到了一条人鱼，但上看望良久又遗憾地放掉，其他人都很惊讶地问“what the fuck?”。他怏然说，不是”what”,是“how”。

    江燕自己了会神，有时候，她很想用这句话质问曾经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自大狂妄，才想招惹何绍礼？直到旁边何智尧再提声音“what”一声，终于拉回现实。

    第17章

    后腰被何智尧重重撞得一，不知怎么，就破了磕破了大块的。到了第二天早上又了起来。上班的路上，江燕买了个薄荷膏厚厚涂上，只是伤着实尴尬，工作时期只好来回改变坐姿，避开伤。

    午把手工作全完，江燕又空上网查着早教方法，了笔记。也许因为不适，颇到心烦意，看了会只能用“开窍晚的孩更聪明”来安自己。

    电脑上的聊天工弹窗，突然抖了，徐周周给她发来私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