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

    至于司徒靖……杨记川不免要仔细瞧瞧这位重量级敌。

    惊鸿公惊才绝艳，容貌更是不可方，站在司徒靖边，竟然也没有令其黯然失。那人眉带笑，一副风纨绔之姿，也不妄离开永宁时，姑娘们成护城河的泪了。

    这两人站在一起，不能说不般。

    若司徒靖只是和柳惊鸿纠缠也就罢了。

    然而，一想到司徒靖家中还供奉着过世王妃的牌位，皇室族谱正妻名碟上刻着的那个名字，以及让众人津津乐的痴，杨记川就怒火滔天，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扼住司徒靖的咙，告诉他，永远也不要痴心妄想！

    当然，他知，这个举动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很难实施。更何况，属于司徒靖的燕琅已经土为安。五郎现在是他的！将来也必然是他的！

    “将军？”

    “嗯？”

    一个愣神，杨记川眨了睛，移开面朝着司徒靖目不转睛的视线。

    “将军刚才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本王喊将军数句，也不见反应。”

    杨记川拱了拱手，知是自己神了，说：“王爷恕罪，末将一时想了些余事。”

    司徒靖笑了笑，伸手拍拍司徒樾的：“本王只是想问问将军，樾儿上课认不认真。若是他调，将军尽动手教。”

    “王爷说笑了，世上课很认真。在他这个年纪，骑术也是数一数二，想来是王爷教导有方。”

    杨记川这一说完，司徒靖愣一，看了司徒樾，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不是之前那完到瘆人的笑，这个笑容透着一悲伤，以及怀念。

    “本王没教过他骑，是王妃悉心教导。这小小时候笨得要死，怎么教都教不会，只有不服输的劲还算过得去。”

    柳惊鸿冷哼一声，转过去望向别。司徒樾眶迅速泛红，默默低了。

    若是邬琅还没有和杨记川坦白，这会儿杨记川或许还要夸一声临淄王妃果然妙人。可知的他，免不了就要觉得司徒靖这是在挑衅。

    “若是王妃还在世，末将定当上门讨教一二了。”

    司徒靖呵呵笑了两声，没有答话，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