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凯撒判断，那么他们这些所谓的‘帝国人’还真是将制造工艺和资料甚至是掌握这些资料的人清理得净净，否则，这么多年联不会依然于‘仿造’帝国遗留工艺的程度，仍然未能超越。

    “把你们所学的历史给我说清楚！立刻！”雷哲咬牙切齿地，他迫切地想知到底那些背叛者到底如何篡改了历史，一想到他们可能会被那些叛贼反咬一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贼寇，甚至……完全抹杀了帝国的存在，他如何不心痛？不愤怒？

    林臻站了起来。

    他居临地看着雷哲，上位者的气息从他上散发来，他以完全对立的立场打量了雷哲一，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

    凯撒眯了眯睛，每每林臻这样的表，他在人前从未袒的恶劣格就会暴，令人恨得牙。

    果然，他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轻描淡写地叙述，“既然输了，选择在这地方苟活，那就守好作为失败者的本分，联的现在和过去，不需要由你，追究底。我同你，但，这些事，请恕我无可奉告。”

    在这件事面前，他与凯撒无所谓的立场截然不同。

    凯撒于一个小星球的贫民区，不过是联统治微不足的一个小地方，他们接受联的理，享受联带来的便利和权益，拥护联，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抱怨联，质疑联。

    历史这东西本来就是后人所载，记录史实的人早已死去，活在当的人无从辨别所谓历史的真伪。而凯撒这样的平民也不介意这所谓的真伪，毕竟不论历史记载了什么，当的生活才是最实际的，他们不过是为生活忙碌的平凡人，历史这玩意儿，呵，随便什么人折腾去吧。

    林臻却受动。

    他是联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的准继承人，未来联统治者之一。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接的历史与凯撒所知的并没有太大的，现在雷哲的话几乎在摧毁他的世界观。

    但那又怎么样呢？

    正如他所言，这些失败者不论怎么叫嚣，已经不能更改联的存在，他们，同样不能撼动联的统治。那么，他可没有兴致听这些失败者的牢。

    雷哲目凶光，林臻的话成功地挑拨了他的神经，他冷笑：“还真是嚣张啊，你们以为自己还有选择的权利？就算外面的世界我已经无能为力，但你、还有你，”他的视线从凯撒上一掠而过重新落在林臻上，“不过是我的阶囚，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

    一阵低笑声冲散了雷哲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