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海宁之外还有没有人活着。”

    “你上的共生现象和我们也不一样，至少我能肯定你的能量供应是被改良过的——”

    “你的能量供应是？”

    “不知，大概是寿命吧。”雷哲的回答实在令人郁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比凯撒幸运太多了，自生起就没有因为共生机甲的能量问题心过，他们的设计者继承了神的思维，将他们的改造得连他们自己都不曾知知底，他们受得到那能量，却不知它从何而来，以何为继。

    凯撒了眉心，那他听了雷哲这么一通废话除了藉老不死的男人的倾诉，还有什么意义？

    “一都不清楚吗？机甲的衍生之类的，难你们不好奇在你们是人形的时候，共生的机甲又在哪里？人在一瞬间金属化成机甲却还保留着思维，这又是怎么到的？又不是全息特技。”

    雷哲不明白他的疑惑，他是与机甲共生的人，机甲就像他的一个官，他从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个官会存在，因为他生来如此，所有机甲共生都是如此，为什么要对一个本该存在又对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威胁的官产生质疑？

    他不明白凯撒对所谓共生机甲的复杂心。

    上辈就是因为它的‘贪得无厌’而活得那样辛苦。试想一，为了喂饱共生机甲，他疲于奔命，死了一回，却又经历这毫无逻辑可言的变机甲的事，要他没有任何疑问地接受这现状而不追究底，怎么可能？

    “你真的没有了解过吗？我曾经设想过，人本就是质组成，如果将人分解为成千上万质，将它们视为独立的单位，利用外界的化，令这些质产生异变，从而化成另一形态。这在理论上或许能说得通，可是要到绝不可能，更不要说怎么保持大脑的运作？”

    “我没考虑过，也对这些问题的答案不兴趣。”雷哲无所谓地表示。

    凯撒气煞，原本以为能有一个人能为自己解惑，没想到一展都没有，哦，不，这些人还能有些用，就是帮助自己掌握共生机甲的控。

    “算了，你总该教我怎么作共生机甲吧？它有什么能？不可能你想要什么它都能到吧？”

    “那是自然。”雷哲，“不过我没有义务教你这些吧？”

    凯撒不怕他不买账，一副好商量的样，“你不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