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耻辱，更是讽刺！

    凯撒释放威压，他的神力阈值非常，一旦使用神攻击轻易能让一个人陷癫狂，但林臻却岿然不动。不论是面对凯撒的理伤害还是神侵，他都显得从容，让凯撒的举动更像是在无理取闹。

    “说！”

    凯撒更加用力，林臻白玉般的一截脖上立即青紫了一圈。

    “你很聒噪。”

    林臻不慌不忙，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凯撒拧着眉，面不善地看着林臻。

    他不会因为林臻‘抬贵手’而激，相反，这钝刀更让凯撒觉得不踏实。何况他昏迷了这么时间，在此期间，谁知林臻有没有在他上了什么手脚，或者脆安排了一场谋远虑的谋。

    “……你最好放开我。”

    林臻变调刺耳的声音让凯撒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自己过于用力的手已经掐的林臻窒息地脸细血几乎破裂而呈现不正常的绯红，机甲的手不比人手，一个不小心就会断林臻的脖，到时候要自己去殉葬，那可就不好玩了。

    凯撒放开他，“说吧，你想怎样。”

    林臻一手撑着墙站直了，他看向凯撒，心里又浮起一罕见的烦躁。

    林臻很清楚，不论是他还是自己在温和或是冷漠的表现都有着世界上最冷决的心，他们的神世界同样匮乏得可怜，不会去考虑哪些无谓的绪，更不会受其扰。

    但这一个月来，林臻却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此前凯撒忙着逃离，忙着战斗，他一手主导两人的求生之旅，不会想到失去神力、战斗力锐减的、在共生机甲面前不堪一击的林臻在d-11星球上隐忍着怎样的不甘心和无力。

    那憋屈的觉，天之骄的林臻从未受过，凯撒想象不到那一段时间里林臻所经历的复杂的心。

    无奈，挫败，猜疑，犹豫。

    果决如林臻，淡漠如林臻，这些心本应该不会现在他的人生里，凯撒造就了这样的可能。

    在脱离d-11星球后，林臻迫切地需要整理自己的思绪，他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思考一步该怎么走，又该怎么理凯撒的事。于家族和联利益的考虑，他自然不能隐瞒，但私心里……那从未有过的兴奋，却让他不愿就这么看着凯撒灭亡。

    不论是共生机甲，还是凯撒这个人，他都有彻底击垮对方的冲动。

    林臻格里的某一分被他压抑扭曲了二十来年的好战在喧嚣，他向来是克制的，但不得不承认，凯撒无时无刻不在挑衅他的克制，就如同他第一次现在自己面前，便挑起他的‘实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