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都不重要。

    郝乐和钟权互加了微信，钟权看了他的像，郝乐的像是个圣母像。

    郝乐对钟权的像倒是不太诧异，跟许多这个年纪的成功生意人一样，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杂志封面照——看这像素和反光，估计还是直接拍的杂志封面，连原图都懒得要。

    郝乐开大图看了一，顿时想笑，钟权坐在椅里，穿着西装，一手端着红酒；也不知是哪家媒要求这么拍的，看起来特别土豪气质，就差没在脚边堆上一摞大红钞票，再上一个红衣跟金发女了。

    如果再在钟权加上金加字“男人成功的秘诀”、“成功创业三十招”之类的，就妥妥像个传-销-组织领了。

    郝乐看着照片乐了半天，钟权也盯着郝乐的照片看了半天。

    钟权：“为什么用这个像？”圣母脑袋后的光圈简直要刺瞎人。

    郝乐放手机，了一个慈祥的表，双手合十抵在前，虔诚：“你看我像她吗？”

    钟权：“……”

    钟权忍笑：“哪里像了？”

    郝乐啧了一声：“钟先生，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来，再看我一，看我这超凡脱俗的神，像吗？”

    钟权别开脸，肩膀抖动，还拿手握拳挡在了边。

    “唉，想笑就笑吧，没关系。”郝乐耸肩，“圣母也好，圣父也好，心中的苦谁知哟。”

    钟权嘴角的笑意挡也挡不住：“要说你对展楠的纵容，对展家的妥协，确实是很一言难尽。你就没想过丢他们不，走自己的路去？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

    郝乐叹气：“我提过很多次了，但展楠他妈，还有他爸，两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辈挡在前，我能怎么办？你是没看到……他妈为了他儿，什么事都得来。”

    想当年他第一次发现展楠劈，同时发现了自己居然活在一本书里，一切都早已注定，他立刻想要退婚，结果萧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几乎要给他跪求他别走，他尝试过不理睬，系统却因为他崩了人设而惩罚了他。

    第一次是微弱的电击，第二次的电击度就直接让他昏了过去。

    那痛苦他可不想再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