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原本就说不好，就好像之前自己那样报复他，他竟然还愿意留来——是？还是任务没完成？

    如果是，他怎么忍得去？

    可如果真的是。

    就像自己假设的，如果他对钟权是真心，钟权利用他也无所谓，他心甘愿——那么这一切都解释得通。

    可如果这个假设的对象是自己呢？

    因为对自己是真心，所以自己怎样伤害他，他也舍不得，不想放弃？

    展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慌意过，他剧烈地动摇着，脑里不断地假设、否定、假设、否定。

    他像是在一永远不会有答案的谜题，而解开答案的那把钥匙，在郝乐手中。

    第21章

    展楠放酒杯，努力迫自己的脑清醒。

    酒劲似乎慢慢上了，他眯起翻开通讯录，在郝乐的号码上停留许久。

    他都记不起来，曾经总是期待着郝乐跟自己联系的觉了，从什么时候起，他惧怕着郝乐的电话，而自己打过去的时候，永远是冷嘲讽？

    冰冷的通话时间越来越短，这疏远让他意识地焦躁厌烦。

    可答案在郝乐手中。

    展楠想：他就再问一次，认真地问一次。如果郝乐否定了他跟钟权的关系，他就选择相信他。

    对，他选择相信他。

    展楠抿了，将电话拨了过去。

    铃声响了几声后被挂断了。

    展楠一愣，心中那绷的弦被谁调地拨了一似的，发了一晃晃悠悠的音调。

    他再次拨打了过去，这次镇定了许多。

    铃声响了一会儿，又被挂断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

    展楠瞪着屏幕，仿佛在瞪着那个永远都带着一纵容，神明亮又澄澈的郝乐。

    郝乐挂断了第三次电话。

    钟权看了他一，彼时两人坐在公园的椅上，看着享受生活的人们，正七八糟地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