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第一次夸奖我。”钟权笑了起来，得意洋洋的，“我得录来，你再说一遍吧？”

    钟权其实也不能肯定，但他必须去，他不能妥协。

    “别动。”钟权的声音磁低沉，微微震动膛，“我不想吓着你，但我忍不住。稍微给我甜吃，嗯？”

    郝乐揪着钟权短短的发，表十分为难，钟权却被他逗笑了，啄吻了一男人的嘴，抵着郝乐的额说：“行了，你不喜我就不逗你了。”

    “行不行，试过再说。”

    “虽然你觉得自己以前是被控制的，但……无论有没有什么控制你，你都总是执着地勇往直前，你从来没想过要停来。”

    有什么力量，能大得过创作者的意志？

    当天夜里，郝乐一个人睡在客房里——虽然钟权持要跟他培养，希望能为他念睡前故事，但被郝乐憋着笑地给赶门去了。

    “当然不是。”钟权抱着他哄孩似地拍了拍，“也许只是时机没到。”

    郝乐嘀嘀咕咕：“没说不喜。”

    “嗯？”

    他们的意思，这本书的主角是自己和展楠。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应该会对展楠有好才对——事实上，他之前也确实对展楠很有好，甚至误会了展楠对自己也有同样的。

    郝乐耳朵通红，吭吭哧哧地不说话了。

    钟权摇，他也不是很清楚。

    郝乐听着钟权慢悠悠地说话：说公司的事，小时候的事，说那些零碎的梦境，还有见到他时兴奋的心。

    “我和肖杉，都是在被刺激之发现了它的存在。”钟权说，“也许这是原因之一。”

    “嗯？”某人的嘴角翘了起来。

    但在发现展楠有“往的人”之后，他立刻就放弃了这段念想，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很快就被钟权引了全的注意力。

    郝乐顿时笑了，拍了他肩膀一：“不要闹！”

    郝乐突然说：“为什么你和肖杉都能听到那声音，我却听不到？”

    郝乐看了钟权毅的神：“你真厉害……”

    窗外月朗星稀，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郝乐跌宕起伏的一整天过去后，现在渐渐冷静来，终于能独自思考钟权和肖杉的话。

    “时机？”

想躲开，却被钟权牢牢地钳制住了。

    如果肖杉的话说，他们的行为和思想都是被设定好的，那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照剧的意思发展呢？

    郝乐：“……”占便宜还要说得这么吗？！

    郝乐有些郁闷：“我还没有摆脱它的控制？是我已经屈服于命运了吗？”

    两人在书房里温存了好一会儿，钟权倒也没再动手动脚。奇怪的是，就这么互相拥抱着，依偎着，心的空就仿佛被填满了。像是午后晒足了光，浑上都懒懒的却又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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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乐若有所思，隔了会儿又：“如果我们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在一本书里，那你的晶片会有用吗？我们……不是被写来的吗？这个世界的构造不也是被设计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