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扑腾在外，上着粉的小帽，乌黑的发被保姆轻柔地搓洗，绵的泡沫像油堆积起来。

    钟权伸手戳了白泡沫，那小帽被碰到也跟着晃了一，郝乐又拍了，真是有气没地方发！

    等洗完，保姆换了，在里洒了玫瑰，说：“阿姨去给你找净的衣服，你跟小哥哥玩好不好？”

    郝乐了。

    钟权也跟着脱了衣服，拿了个泳圈上迫不及待浴缸里：“有我陪着！你放心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你慢来，我跟弟弟玩鸭。”

    保姆，确定两孩的泳圈没什么问题，这才把门开着，转离开了。

    郝乐等人走了，才拿起鸭丢在钟权脸上：“好玩吗！”

    钟权笑着丢开鸭，凑上前费力地在小人脸上啵了两，尝到了的滋味还有沐浴的香，喜滋滋：“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呢，太兴奋了。”

    郝乐抿着，其实他也没见过钟权这幅模样。

    小小的孩，脸上沾了珠，小平沾了像刺猬的刺一般分明地立着，那眉大的模样，被浴室的气染，像是加了层柔焦的滤镜，廓边缘都蒙了层细细的雾，看着格外可。

    钟权见郝乐也好奇打量自己，便：“我可吗？”说着还笑了小酒窝。

    郝乐稀奇地拿短短的手指戳了戳：“你居然有酒窝？”

    “嗯？大概小时候有？”钟权自己也不确定，伸手摸了摸，抓到了小孩儿的手，拿在嘴里啃了起来。

    “脏！”郝乐哭笑不得，想拿来却被钟权抓着不放，钟权咬着那一截手指，牙齿没用力，咬得郝乐酥酥麻麻的发。

    钟权糊不清地说：“唔，难得我们当了一回正儿八经的青梅竹，我要把福利都享受够了。”

    郝乐看着钟权大大的睛，忍不住抿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两傻孩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一个还咬着另一个的手指，气氛说暧昧……却更像是单纯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