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郝乐不敢多回忆, 光是想到一些细节脑里就轰鸣一片。

    明明不是第一次, 却胜过了第一次，而且还没到最后就已经让郝乐的心脏承受不住了。

    他这几天已经故意避开这个话题，见钟权也没多提，还以为这事已经揭过去了，却没想到在这里重新被提了起来。

    “理说已经是老夫老夫了。”钟权吻在郝乐的耳垂上，呼了灼的气，“但这次觉不一样，你也觉到了对不对？也许因为我们从小一起大，我们看着对方一起了变化……你还记得第一次梦-遗的事吗？初二，我帮你洗的。”

    郝乐面红耳赤，浑都要蜷缩起来了，双手揪着钟权的衣服：“别、别说了！”

    “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钟权低低，“这次没有展楠，没有其他人……你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

    郝乐羞耻地低叫一声，被钟权吻住，尖探牙关攻城略地，带着的息。

    ……

    疲惫之后，郝乐昏沉地睡了过去。

    地毯上七八糟地丢着衣服，郝乐手里还尴尬地死死着一条。

    钟权赤-坐起来，脸上带着笑，将轻轻从人手里拿来穿上，然后将人抱了浴室里洗了一遍，再抱回了柔的床铺里。

    “晚安宝贝。”钟权亲了亲郝乐的额，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如果一辈都无法听到系统的声音，能和郝乐相扶到老，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只要这个人在边……钟权了眉心，隐约觉得随着年纪增，前十九本书的经历渐渐开始模糊了，就像是……了一场梦。

    有的恶梦会给人心惊胆颤，无法释怀的觉，哪怕醒来后对其中的细节记得并不清楚了，但那觉和氛围会持续存在，梦人也会记得分的场景，但却连贯不起来。

    钟权现在就有这觉，他闭了闭，也许这次是真的“活”了太久了，以至于开始模糊了前事。

    同一时间，郝乐也了梦。

    梦里似乎有许多人嘈杂地在说着什么，他听不清，但心里的焦躁却逐渐蔓延开，他想睁开睛，却无论如何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