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

    封臣洗漱完，换睡袍就了厨房，风宵了衣在上，穿着厚厚的圣诞袜，好奇地跟着了厨房。他戳着砧板上圆溜溜的汤圆，问：“这个什么馅儿的？”

    “黑糖芝麻，莲蓉，巧克力，……各味的馅儿。”果馅儿的汤圆虽然来好看，但是鉴于味儿太逆天，封臣就还是只选择了这几，恰好也是风宵比较偏的奇葩味。

    风宵目不转睛地看着封臣的动作，封臣将饺锅，空转看了他一，“怎么？”

    风宵的神有儿茫然，“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不应该这么？”封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风宵迷茫地摇摇，“不是，我以前过新年的时候，早晨是不能的。”

    “为什么？”封臣也很纳闷，这是什么来自封建王朝的破规矩？大年三十早上难还要饿肚？

    “每年改岁，国师都要同执政帝王前往太庙祭天，这天早上自然是什么都不能吃的，只有等到晚上大宴才是的时候……”可是等到那个时候，就是国师也快饿没半条命了。倒是皇帝能忍，面不改笑眯眯，等到大宴时碍于帝王仪态，也不见得会吃多少。

    封臣似乎是不经意地问他：“那你还想再回去国师吗？”

    风宵迟疑了几秒，摇摇，“没有了我，也许师父会回去，也许会有新的国师，其实无关大碍的。”反倒他在皇里，一日不得快活，哪怕是每年改岁都有个人偷偷给他，但是吃多了，就觉得皇里的什么都没味了。更何况，他受制，本没有尝过多少味珍馐。

    既然风宵的过去并没什么好的，封臣也就自然地岔开了话题，“你要是先饿了，就去客厅里找吃的，昨天不是从外面买了很多回来吗？”

    风宵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一，不然的话他压就不会厨房，而是直接去找了。

    但是他回想了一会儿，突然问封臣：“那些放在哪儿的？”

    封臣无奈，拿起手巾了，去给风宵把都给找来，在茶几上一一摆好，各果、小吃、糖饼、生之类摆开之后，竟然占了整张桌。风宵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填满了，大概有充足得仿佛吃不完的，就好像被幸福包围一样。

    封臣又了厨房，风宵将之前买的德芙新年大礼包拽了来。风宵看了两，嘀咕：“难他也想要一个新年大礼包？”

    国师哪里有过送人礼的经验，平日里收礼都收不过来。他想了一会儿什么绪都没有，于是拿手机翻了段戟音的手机号码。

    封臣再端着汤圆来的时候，风宵刚好短信发送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