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骂了一句，这一把拉得他踉跄着差摔倒。

    被抡到旁边的围墙上他才站稳了没摔倒，他抬起对着拽他的人就踹了过去。

    这人躲了一，但还是被他踹中了腰，骂了一句：“你他妈打人不看的吗！”

    “江予夺？”程恪愣了。

    “你跑这儿来什么！”江予夺瞪着他。

    “……看闹。”程恪回答。

    “然后跟我打个招呼再一起被揍吗？”江予夺问。

    程恪想说我并没有跟你打招呼的计划，但没好意思说。

    “回去吧，”江予夺说，“这闹有什么可看的，一个个没谁把自己当个人的，不如看狗打架呢。”

    程恪看着江予夺再次消失在黑暗里，轻轻叹了气。

    买拖把去吧。

    应该买什么样的呢？

    平的那？

    还是一大把的那？

    第10章

    程恪从墙儿回到街边，那边还是哄哄的，围了不少人。

    不知江予夺的那些跟班怎么样了，本来想再看看大结局，但站了两秒钟，他又想到了江予夺的那句话。

    一个个的没谁把自己当个人。

    这一个个的里不知有没有包括他自己。

    突然觉得没意思的，程恪转往超市慢慢走过去。

    走了几步，他又回看了一之前江予夺离开时消失的那条路……这会儿换了个角度他才注意到，那地方本就算不上是路，一栋楼和围墙之间的一条窄窄的通而已，很黑，要不是之前知江予夺是从那里走的，他应该本不可能看到那里还有个通。

    江予夺看来的确应该是这里土生土的恶霸，脑里大概有一张本地区逃命专用通图。

    每一个人脑里都会有这样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地图，还可能是各别的专属技能图。

    比如现在程恪就很希望自己脑里有一个关于家务活的技能图。

    家务活的各程序，以及对应的工。

    他站在超市的拖把货架前非常郁闷，觉新生活对他充满了恶意。

    拖把嘛，不就是拖个地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类和款式？

    之前他觉得自己对于拖把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家里的卫生都有人，不到他，但他起码知有平款和一大把款。

    但现在才发现，平款还有圆平和平板，一大把款还分筐里疯狂甩型和扯直了拧拖把杆挤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