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予夺应了一声，盯着他的指尖。

    第一条弧线之后，程恪有稍许的停顿，接着就是第二条，第三条，江予夺有些吃惊地发现，就这手指几划过，他已经能看这是个猫了。

    程恪又用手指了些盐，在猫上轻轻一旋，一个圈带中间一个小圆现，他甚至没看清盐是怎么从程恪指尖落的。

    接去的“过程”对于他来说也不能叫过程了，因为他本看不清，唯一能看清的就是程恪从盐袋里盐，以及指尖所及之所被抹的空白或是掠过的一条白线条。

    喵的样一地在程恪指尖之显现来，虽然只有黑白两颜，线条也简单，喵的神态却很像，他说不哪里就像，但一就能认来这是喵。

    程恪画完最后一笔喵的胡之后拍了拍手，抬看着他：“我这算是会画吗？”

    “算。”江予夺。

    “那行，”程恪了烟，吐一烟，“我你？”

    第16章

    江予夺没说话, 绕过桌站到程恪边, 看着桌上的画，看了一会儿又了卧室, 把正在睡觉的喵抱了来。

    “喵, ”他抓着喵的脑袋往了, “你看，这是那个少爷用盐画的你, 如果你觉得这个像你, 画得好，你就叫一声, 你要是不叫, 就算他输了。”

    “你要脸吗？”程恪看着他。

    “喵你看, ”江予夺不为所动，继续着喵的脑袋，“我数到五，如果你觉得像你, 你就叫, 一，二……”

    “喵~~~”程恪突然在他后叫了一声。

    江予夺愣了愣。

    学得还像？他差儿以为是喵叫的了。

    正想回的时候, 抱在手里的喵突然跟着程恪叫了一声。

    喵。

    “我？”他顿时僵住了，低看着喵, “你这他妈什么病？”

    “它叫了。”程恪说。

    江予夺把喵扔到沙发上, 转过：“你学得像啊？”

    “嗯，”程恪靠着桌, “我怕老鼠，小时候觉得学猫叫能防。”

    “能防吗？”江予夺突然有儿好奇。

    “不知，也没机会跟老鼠有什么正面冲突。”程恪说。

    “哦。”江予夺拿过茶几上的碗，把里面的酒喝了，回到桌旁边，看着桌面上用盐画来的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