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导购迎上来的时候，程恪赶开：“洗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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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转了半圈才找到了上去的电梯。

    “这条很舒服，比较透气，又汗，”导购介绍着，“您去健房或者跑步都可以穿，很合适。”

    “嗯。”程恪应了一声。

    不过看上去状态还可以，起码能看到自己在洗碗机上就停留了不到一秒钟的影。

    “我一个人，要一个能洗碗能消毒的就行，”程恪看着一堆机有些茫然，“有时候可能只有一个碗……”

    “跑步的话我们这边还有这……”导购又拿起一条。

    “就这个了，”程恪指了指那个镜面的洗碗机，“最小号的。”

    他有些烦躁，就商场里这不肯老老实实一通的电梯，每次都让他烦躁。

    拎着袋来，程恪往电梯走了过去，走到电梯跟前儿了才发现这层电梯就到这儿了，要上五楼得往另一个电梯走。

    程恪看着一个非常炫酷拉风的镜面漆的洗碗机愣了愣。

迅速扫了一圈，他只是想看看程恪脸上的伤什么况了，并不想被程恪发现。

    导购说的什么程恪也没仔细听，他回过了往后看着。

    “先生？”导购在后叫了他一声。

    “我不跑步，也不去健房，”程恪一直无法习惯这如影随行的服务方式，随手拿了两条看着还行的，又抓了两件外，“我就家里穿。”

    他忍不住又穿过后的两排洗衣机，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见江予夺，连个男的都没看到。

    大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程恪脸上了。

    走商场的时候，卢茜给他打了个电话。

    “哦，好的，”导购接过了他手里的衣服，“您再看看这边的吗？这边的……”

    程恪的角青了一大片，虽然不是特别了，但看上去也还是经历了一场恶斗的样。

    是不是中邪了？

    “这款不错的，是今年的新款，外型是不是很有科幻？”导购说，“而且这款是免装的，也有迷你款，符合你的要求……”

    江予夺确定程恪回去跟导购试机了之后，从一个双门冰箱后转了来，上了电梯，往楼去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但门并没有人，只有一个人形广告牌。

    走了几步，他回往店门看了一。

    导购给指了个方向，他走过去，碰到第二个导购：“洗碗机。”

    说了四遍“洗碗机”之后，他顺利站到了一排洗碗机跟前儿。

    “不用了，够了。”程恪打断了她的话，迅速抢回了衣服，直接往收银台逃窜。

    江予夺叹了气，这错误以前他不会犯，一扫过他就会看到所有对他有利和不利的东西，今天却没注意到那个洗碗机。

    “你过来吃个饭吧，牌舍这边儿，”卢茜说，“事儿都理完了，吃完饭你

    但回过时，后只有两个正在聊天儿的导购，还都是女的。

    四楼转了半圈，他就看到了程恪，站在本层最贵的几家运动品牌之一的店里，最靠门的架前，不过只有个侧面，被打的睛看不见。

    在电梯上看到了江予夺，买衣服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现在又在洗碗机门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江予夺的脸。

    不知是不是鬼片儿后遗症，这会儿他总觉有人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