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瓶。

    还好伸的是右手，比较灵活，公共浴室里任何东西掉了地他都不想再去捡。

    往上挤洗发的时候他突然停了。

    江予夺是个左撇，起码打架的时候，他的习惯就是左手，这也让他在击的时候能占儿便宜，很多人对左手的攻防不住。

    虽然在左手被占用的时候，用了右手并且受了伤也不奇怪……但程恪现在非常清楚江予夺的武力值，能让他不得不用右手的人，真的太少了。

    连刀都是放在左侧的江予夺伤在了右手。

    程恪怎么想都觉得有儿不对劲。

    洗完澡收拾好东西来的时候他也没想明白，没有一个完全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无论是怀疑还是相信，都没有。

    江予夺坐在桌旁边，拿着杯果茶，目光有些游离，旁边是正在说话的小杨。

    程恪从浴室来穿过走廊，穿过两排跑步机，最后再穿过械区，小杨一直在说话，江予夺也始终就那么拿着杯，一脸放空的表。

    “如果江先生有兴趣的话，”小杨看到程恪过来，站了起来，“可以跟程哥一块儿过来，一起健比较有意思。”

    “他估计没时间，”程恪帮江予夺接了一句，“他忙得很。”

    “所以才需要锻炼嘛，”小杨笑笑，“那你们先忙。”

    江予夺听到了程恪的声音之后才像睡醒了似的从椅上站了起来，转就往健房门走。

    “今天谢谢你了。”程恪说。

    “别这么客气啊程哥，”小杨说，“我送送你们。”

    “不不不不，”程恪赶拦住了他，“你忙你的去，不用送。”

    “那好，”小杨，“后天见啊程哥。”

    程恪走门的时候没看到江予夺，了楼走到街上了才看到江予夺站在路边，叼着烟，一脸不耐烦。

    “是不是让你办卡呢？”程恪没走两步就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砸了个冰桶，瞬间就僵了。

    “你发的？”江予夺伸手在他上抓了一把，把他推了旁边的一个商店里，“你有病啊？健房没有风筒吗？”

    “我忘了，”程恪冻得连带都有些发麻，“我就说有个事儿忘了。”

    “在这儿呆会儿吧，”江予夺拿手机，“我叫个车过来。”

    “我叫吧，”程恪也拿了手机，“我好像还有优惠劵没用呢。”

    江予夺没说话，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