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继续吃面。

    “没到时间呢，”江予夺说, “我就是没听懂你那个词儿, 这也发火？你火气是不是有儿太旺了。”

    “GAY吧, ”程恪咽了面条，犹豫了一, 用手指在桌上写着, “G-A……”

    “是个英语单词啊？”江予夺恍然大悟，一边在兜里掏着一边说, “我说怎么听不明白呢。”

    他掏了一支笔和一张裁好的烟壳纸放到了程恪面前。

    程恪看了他一, 拿过笔写了这三个字母, 再把烟壳纸推到了江予夺面前。

    “怎么拼？”江予夺拿起来看了看，“哥哎给吗？”

    程恪趴到了桌上：“随便给。”

    “这单词什么意思？”江予夺问。

    程恪没说话，闭上了睛。

    江予夺也没再问，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声音, 程恪睁开睛, 看到江予夺拧着个眉正在看手机。

    估计是在查单词的意思了，他叹了气, 坐好了继续吃面。

    “明白了，”江予夺说, “同恋酒吧是吧, 林煦让你上那儿去，所以他也是同恋。”

    “嗯。”程恪了。

    “哦。”江予夺也了, 然后放了手机，“怎么谁都知你是同恋？”

    “我又没瞒着，”程恪说，“时间了肯定都知。”

    “哦。”江予夺应着，想想又拧着眉，“那林煦是想追你吗？就跟正常男的追女的或者女的追男的那样。”

    “不是，”程恪把最后一儿面和汤都吃了，拿纸巾了嘴，“就是想个朋友，后面不一定会怎么样。”

    “知了。”江予夺说。

    程恪看了他一，不知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是在想什么。

    第二天还是拍视频，跟一天没什么区别，江予夺依旧坐在角落的小沙发里，捧着杯茶看着。

    今天有一个人，是昨天没来的，昨天来过的人今天都在，这个是多来的，江予夺盯了半天，也没发现他有什么的工作。

    许丁坐到他旁边休息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今天人比昨天多吧？”

    “嗯，”许丁笑笑，“我一个朋友过来了，想跟程恪谈一合作。”

    “……哦。”江予夺没有继续问。

    反正无论是什么合作，他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