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江予夺觉他珠都能发了，虽然又吓到了程恪，但看到程恪没事儿的时候，他还是猛地一松了气，站了起来。

    他不能让程恪再有什么担心，他必须立刻上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犹豫了一秒钟，他看着程恪问了一句：“帅吗？”

    程恪瞪着他，好一会儿才开了：“我你大爷。”

    江予夺看了看他手里的纸袋：“你去哪儿了啊？”

    “对面有个果超市！”程恪往楼上走，“我他妈去买了儿桔！一回来你就给我耍个心脏病级别的帅！你赶的，你三岁半叫爷爷吧，叫叔都现不你的年龄了。”

    江予夺笑了笑，没说话。

    程恪把纸袋里的桔拿来，给正忙着活的师傅一人分了几个，然后走到坐在一边小桌旁的江予夺跟前儿，把剩的桔放到了他手边：“吃么？”

    “嗯。”江予夺拿了一个低慢慢剥着。

    程恪坐，也拿了一个在手里着，看着江予夺。

    惊吓过后，他想到之前江予夺问的那句“帅吗”。

    帅。

    江予夺胳膊，从二楼转角那里一跃而的时候动作相当潇洒舒展，有一瞬间像是要飞起来了。

    非常帅。

    这帅气跟他犯狠，跟他打架，跟他是三哥时都不一样。

    江予夺有很多不一样的状态，就像一盏晶灯。

    看上去俗气，但折来的每一片彩又都会让人觉得好看。

    “给，”江予夺剥好一个桔，递了过来，“手里那个别了，都碎了吧？”

    “怎么会，”程恪桔，“这么一会儿能松儿，好剥。”

    “你连剥个桔都这么费劲吗？直接剥很难？”江予夺拿走了他手里的桔，把剥好的那个放到了他手里，“难怪你们灵现在绝了。”

    程恪愣了愣才想起来这茬儿，笑了半天：“我发现你这人真记仇啊，一句话记得天地久的。”

    “嗯，不是仇也能记久的，像那个漂……”江予夺说到一半清了清嗓，低开始剥那个桔。

    程恪笑着没说话，慢慢吃着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