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不过开心的。”

    “我一般就只吃，他们说什么我也不太听。”江予夺说。

    “我就想问啊，”程恪凑近他，又看了看四周的人，“你这些兄弟，都……无业吗？”

    “都无业吃什么啊，”江予夺啧了一声，“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他们都有工作，不过跟你理解的那些工作不一样，就打打工吧，小馆的厨师啊，帮人拉货的司机啊……”

    “汽车容店的员工啊，”程恪看了一陈庆，“对吧。”

    “对。”江予夺笑了起来，拍了拍陈庆的肩膀。

    “来三哥，”陈庆上拿着杯转了过来，“来！积家！走一个！”

    程恪拿起杯，三个人磕了一，又是一仰都了，然后陈庆杯一放，转又跟那边的一个小兄弟继续聊了：“我跟你说，大不大这个不要放在第一位，还是要看人品！你老盯着人家，哪有姑娘看得上你啊对不对！氓啊那是！”

    程恪听笑了。

    “都这样，一喝酒就聊姑娘。”江予夺说。

    “你以前是不是也跟他们聊姑娘？”程恪问。

    “没，”江予夺啧了一声，“姑娘有什么好聊的，聊一本泡妞指南来也没一个姑娘上钩啊。”

    “喜你的小姑娘应该不少吧？”程恪往店里四周又看了一圈，不少人是带着女朋友来的，还有几个漂亮的。

    “嗯，”江予夺看了他一，“怎么？”

    “你就没有一个喜的吗？”程恪问。

    “没有。”江予夺回答得很脆。

    程恪看着他没说话。

    江予夺也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像是猛地反应过来什么，瞪了他一：“这也不表示我就喜男的！”

    “我说了么？”程恪乐了。

    “你看着我这个神儿，”江予夺指了指他，“就是这个意思！我告诉你，你别自己是同恋就老想拉个垫背的。”

    “哦。”程恪还是想笑，不知自己是不是没吃什么东西就猛地两大杯白酒了去，这会儿有儿兴奋。

    江予夺看着他没说话，像是突然陷了沉思，过了一会儿连眉都拧了起来。

    “怎么了？”程恪问。

    “你说，我……”江予夺拧着眉，停了一会儿之后又拿起杯往桌上一磕，“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