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伤，却会让人坐卧不宁。

    有些事，有些人，程恪已经不想再忍，躲不掉的关系，脆就打碎。

    程恪没给程怿任何预兆，也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扬手一掌扇在了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办公室里陷了死寂。

    程怿没有来得及躲闪，就那么僵在了原地，神里全是震惊。

    这么大，程恪从来没有主动跟他动过手，永远都是他挑衅，程恪不得已回手反击，而初中之后，他俩之间就没再有过肢冲突。

    这一掌，程怿别说一小时，就是给他一年时间，估计也想象不到。

    漫的沉默之后，程怿终于看着他开了：“哥？”

    “你在录音吗？”程恪也看着他，“还是已经给爸或者妈打了电话？我这么合是不是很合你意？”

    程怿的脸终于有了变化，从震惊迅速沉了去。

    “今天没有你问我，”程恪指着他，“只有我问你，我现在问你为什么，给你三秒钟回答。”

    “程恪，你到底……”程怿没有放弃最后的忍耐，哪怕神已经冷得能让人后脊梁发寒。

    “一二三。”程恪脆利落地数完三个数，扬手一拳打在了他鼻梁上。

    那么多年的拳不是白练的，程恪这一拳虽然用的是左手，却依旧结结实实，力量分毫不减。

    程怿往后仰着退了两步，弯腰捂着鼻，半天都没有动。

    “我问你为什么。”程恪又说了一遍，声音依旧冷静平稳。

    “程恪！”程怿抬起，冲他吼了一声，表已经无法再保持惯常的平静，“你疯了吗！”

    “我今天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如果没有得到答案，”程恪盯着他，“那你就能看到我真的疯了是什么样。”

    程怿没有说话，也死死地盯着他，程恪甚至能听到他因为愤怒而一变得重起来的息声。

    “你认定了我让人拍那些照片是吧？哪怕你想不来我能用那些照片怎么害你，对吗！”程怿的声音低沉哑沙，带着掩不住的怒火。

    “没错，”程恪眯了一睛，“我就是认定了你要害我，就像你认定了不肯放过我一样。”

    “你现在，就跟你那个三滥的混混男朋友一样。”程怿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