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说，“你打算怎么跟他说？”

    “你甭了，”江予夺说，“我跟陈庆，我俩之间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实在解决不了打一顿也就服了。”

    “其实你不一定非得说你是我……”程恪犹豫着。

    “我知你的意思，”江予夺打断他的话，“我会想清楚的，就……我喜你的话，是哪一。”

    “嗯。”程恪笑笑。

    江予夺带着他在几条胡同里穿过，东转西拐的到了一条程恪从来没走过的小小街上。

    看风格跟江予夺住的那条小街差不多，不过这会儿还有几间临街的小铺开着门。

    “烧烤这会儿也收了吧？”程恪问，“这什么店？”

    “烧烤店。”江予夺说。

    程恪愣了愣，又一阵笑得不行。

    江予夺皱着眉看他：“你今天是不是被程怿打着脑袋了？”

    “他没有手的机会。”程恪边乐边说。

    “你28了少爷，”江予夺说，“笑得跟个傻一样。”

    “关你事。”程恪说。

    “去。”江予夺往旁边一个小店推了他一把。

    这个店很小，四张小桌就满了，靠里的那桌坐着一对小侣，正边吃烧烤边小声说着话。

    他俩在靠门这边的桌旁坐了，老板是个大胡小年轻，拿了壶茶过来，跟江予夺打了个招呼：“三哥。”

    “随便帮我烤儿，”江予夺说，“再拿两瓶酒。”

    “好嘞。”大胡应了一声。

    他走开之后，江予夺小声问：“刚谁给你打的电话？”

    程恪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电话响过。

    “不知，这大半夜的，”他摸手机看了一，皱了皱眉，电话未接有两个，一个程怿的，一个刘天成的，他把手机放回了兜里，“不用。”

    “程怿吧？”江予夺问。

    “嗯，估计拉了人去喝酒，”程恪说，“然后诉诉苦，再打个电话求和，我以前那些朋友再跟着过来劝，说我对不住程怿什么的。”

    “累不累啊。”江予夺啧了一声。

    “大概习惯了吧，”程恪说，想想又看着江予夺，“今天我说的那个店，你想不想去看看？”

    “我看那个嘛？”江予夺接过老板拿过来的酒，拧开盖喝了一，然后递给了他。

    “我一会儿再喝，空腹我喝不了酒，”程恪拿过瓶放到桌上，“那个店，是个清吧，程怿的手笔，应该不错，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