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乐了，笑了好一会儿。

    江予夺跟着他乐了一会儿，低继续看着手机。

    程恪看着他，沉默了很时间，最后用脚在他肩上磕了磕：“三哥，我给你指条明路。”

    “指。”江予夺说。

    “自己开个店吧。”程恪说。

    “开店？”江予夺偏过看着他，“我也想过，但是……我钱不够。”

    程恪其实一直以为江予夺本就没钱，没想到他说的是不够，而不是没有。

    “你有多少？”程恪问。

    “六七万吧，”江予夺想了想，“这开店不够，摆摊儿还行。”

    “开个茶店吧，”程恪说，“你不是喜喝么。”

    “……钱不够。”江予夺说。

    “程怿给你投资。”程恪说。

    “什么？”江予夺声音一提了好几度，眉也拧了起来，“你是不是……”

    程恪看着他没说话。

    “那卡里还有钱？”江予夺跟他对瞪了几秒之后反应过来了。

    “废话，你以为就陈庆他们带着人酒吧一人一杯橙儿就能把一百万用光了啊？”程恪笑了笑。

    “哦。”江予夺应了一声。

    然后就没再继续说了。

    程恪等了一会儿，又了他的脸：“怎么了？我说程怿投资，就是开个玩笑，钱都在我手上了，当然是废大少爷给你投资了。”

    “我不想……”江予夺看着他，有些犹豫，“这不跟你养我一样了吗？”

    “……，”程恪笑了，“我养你？你想得，我就给你投儿钱，我要分钱的。”

    江予夺啧了一声。

    程恪在他鼻上弹了一：“也就是你，像我这么明的人，换了别人，我就是钱开个店，然后你过来打工……”

    “可以。”江予夺上接了一句。

    “嗯？”程恪愣了愣。

    “你开店，我给你打工，”江予夺说，“这个可以。”

    “那这么又绕回去了么，你不说要去祸害别人的店么？”程恪说，“所以我说给你投资，你自己算半个老板，你祸害自己。”

    江予夺沉默着陷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