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汉先生知否这是什么样的货？虽然称不上价值连城，但这位艺术家的作品极少，我手上拥有的都是真品，也有鉴定报告，以这个价格和您谈生意已是打八折，不过想建立起两方合作关系，＂霍艾耸了耸肩，手指过书面数据，＂这个价格再合理不过了。＂

    她扬起一抹浅笑，说得像是有这么回事。

    汉哥沉半晌，还是摇了摇。

    ＂我想比起您找兄弟直接抢我们公司的货，耗费的人命即资金都要少。＂霍艾的语气平淡，没有挑衅的意味，但听在汉哥耳里不免觉得有些讽刺。若汉哥是半年前才开始古董生意，那就表示半年前就对海礁集团手，霍艾没有力制裁，只想以易手法还阻断这层不明理的关系，已是非常让步。

    东恩雨轻哼了声，觉得汉哥不知好歹。

    ＂我听霍经理说汉先生对艺术画作相当有研究，应该看得这批货的价值所在才对，这次的易金额海礁集团自动给您打了八折，就当是见面礼，相信汉先生应该非常愉悦，您不表现来也没关系，只要在合约上签字就行了。＂她笑着将合约书推上前，立刻觉汉哥的瞪视，可东恩雨无所谓，她瞇起双回以微笑，两人暗中较量。

    永乐听见东恩雨的声音后，不断加笑容，她双瞇成弯月形，却在霍艾伸手搭上东恩雨的肩后，笑容逐渐收敛。从开心变成玩味，仔细瞧霍艾和东恩雨的互动，暗的目光不知在思索什么。

    ＂恩雨，不需要为难汉先生。＂她微微加重力，将东恩雨往前倾的拉回座位。

    一人扮黑脸，一人扮白脸。

    如果东恩雨施加压力，霍艾就适时替汉哥解脱。

    汉哥看了两人，又将注意力放回桌上的文件。他知霍艾说的没错，比起用武力抢夺，正当易可以省更多人力和金钱，再加上齐哥被杀害后，金钱支助自然少了大半，若要他全承担损失费用，为免也太吃重……

    但是和海礁集团合作，也就等于默认和海礁的关系，到时两方帐目现问题，也不是他这角能理的。他虽然替梧堂跑货赚钱，但从东恩雨以及霍艾的中间接证实，海礁希望和梧堂期合作，除了给他见面礼外，想要的是个门路。

    这场易背后的动机，不单纯。

    ＂汉先生果然是个谨慎的人，＂霍艾知汉哥的顾忌，也没继续促，＂汉先生有三天考虑时间，期间我们自然会接洽其它的买家，若是汉先生不表明，我们就会将这笔货卖给其它有兴趣的人，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