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鼻息错。

    ＂让妳别接近她，那女人很危险。＂这是永乐的忠告。

    东恩雨却煞风景的笑声。

    低沉慵懒的笑声回，添增女人的妩媚度……

    ＂妳也不差。＂要比危险，永乐绝对不输罗夜。

    两人半斤八两。

    永乐闻言完全不否认，甚至奖赏东恩雨一记亲吻。

    ……

    回到家后，东恩雨坐在漆黑的客厅发愣。

    这晚，也许是突破，永乐莫明对她坦白，甚至吐心声，都让东恩雨觉得不真实。在那张痞笑与狂野的面，永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她知自己与赵寒发生关系时，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想到这，东恩雨忽然笑摊在沙发上。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一夜坦白，能揽回多少信任与好？至少东恩雨宁可保持现状。

    桌面上散落合约文件，永乐利落签名就落在里，彷佛无声提醒她，游戏还没结束。

    －－等打好关系就把老大请来，这是我留妳的用。

    脑海闪过霍艾的话，沙哑却悦耳的嗓音，提醒东恩雨该走哪步棋。

    她还有未完的任务，当无数条约束加诸在上时，她只能放弃挣扎……

    噜……噜……

    手机单调震动声拉回神的东恩雨，屏幕显现的名玩全乎东恩雨的意料。

    罗夜。

    被永乐警告保持距离的罗夜。

    噜……噜……

    ＂喂，妳好。＂东恩雨通话键，略显疲惫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刚睡醒。

    客厅里，除了东恩雨的说话声外，寂静得恐怖，仅借着手机屏幕光亮照亮女人面容，模样尤其诡异。气氛谈不上乐烈或迎，但也不是拒于千里之外，东恩雨愿意和罗夜涉，她必须利用这条路线，直达梧堂老大。

    ＂见个面。＂简洁有力，罗夜说话从来都很直接，那沉稳的声音甚至透着命令般的意味。

    东恩雨看了手表，淡：＂不好意思，现在是我的班时间。＂更何况是半夜一……

    没听见任何回应，东恩雨靠着椅背换了说法，＂请问罗小有什么事吗？＂

    ＂谈事。＂罗夜后的背景音有些吵杂，却丝毫不影响她说话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