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可等到我慢慢大的时候，我却越来越害怕。”

    萧阡陌微微侧，看着凤栖梧那双明亮的大睛在夕的氤氲闪着金的光，朦胧悠远，模糊的让人心疼

    凤栖梧忽然转过，对上了萧阡陌注视着他的睛。他的思绪似乎还在那遥远的回忆里没有归来，那双原本灵动的黑瞳中空空，仿若虚无。

    然后他开了，声音很轻，轻到了萧阡陌以为那只是幻觉。

    那是一个问句，可听起来却带着陈述的语气，像是在对他倾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说：“他们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

    “……”

    萧阡陌没办法对这句话行解释。如果是他，他也明白。

    只是师徒吗？可为什么天城的所有层都对他那么好，甚至上一世夏歌愿伤自己亲生女儿的心也想让凤栖梧开心？只是因为凤栖梧是楚飞凌的弟？

    可如果不是的话，那又是为什么？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更不要说，是这般不顾一切的好。

    没有缘由的东西，始终让人害怕……

    “我说你们人类都这么纠结吗？”

    突然在脑海中现的声音像是炸开的响雷，震得萧阡陌一阵恍惚。细细思考着剑灵的话，却仍旧没有什么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在乎那么多有的没的。就像你之前盯着前世的事不放一样，难这样她就不会背叛你了？难这样就可以让时间倒了？除了给自己折腾除了心，你得到了什么？这个小鬼也一样，那么多嘛？只要那些个人是真心待他，知那些人不会伤害他的事不就行了？想多了有什么好？要说的话，这小鬼当初死活缠着你对你来说不也是毫无原因吗？可对那个小鬼来说就不一定了吧，只是他不想说而你，在确定了他的真心后，也不问。这件事在现在的状况，有什么区别？就因为他瞒着你，你就放弃一颗真心吗？也许他师父有什么难言之隐，而这个懂事太早的小家伙又不肯开问，最后把自己得百般纠结。你说你们，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萧阡陌浑一震，竟是有一境界突破的顿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