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既然当初他没办法拯救那个如温婉如灿烂的女，那么至少，让它能陪这个孩走完人生的路，不论甘苦，不顾正邪。

    “其实，你想要，我就会给。”因为我们如此之像。

    凤栖梧看着渐渐消散的白泽魂魄目光渐冷，举剑横刺而去。

    若是让白瑾收成功，这场战争就更麻烦了。邱悦如今还未现，虽然未能查到原因但是显然给了他们一个好机会，只要阻止了白瑾。

    “砰！”两束白光相撞，周围的山石相继崩离解析，凤栖梧眯着逆风透过气看着对面的场景气恼不已，“白泽！到这时候了你居然还帮着他！”

    “尽我所能罢了。”

    乎凤栖梧意料，白泽自白瑾前转过来，逐渐暗淡的眸中满是欣，“……”

    “！”

    后跃数步稳住的形，凤栖梧吐一血，看着赶到了自己旁的几人一兽，中突然有些。

    神兽白泽，气运为，祸害人间，引发堕天之战，致使天地毁灭、生灵涂炭。

    “从这里的天青幽蓝草，你看见了什么？”

    凤栖梧不明所以的望着南浩然，随即看向了周黄温中摇曳着的细草，“天青幽蓝草，它所在的地方，尸骨成山、血成河。是战场。”

    “是吗？”南浩然突然笑声来，微微垂眸，蹲抬手抚摸着散发凌冽寒气的青草，“堕天之战。血连，生和死，与恨，这些东西织在一起，成了堕天之战的原因。然而我只看见了无止境的杀戮。”

    “所以，前辈想说什么？”

    “那个少年，和当初的白泽很像。”

    “……白瑾？”

    “对。”

    他想，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南浩然当时角勾起的弧度，苦涩、庆幸、或者其他，太多的在那里，复杂到让他心惊。

    “恨到不顾生死，怨到天地作陪，愤到抛弃义，没人能够阻止这样一个疯，除非杀了他。”

    “然后你封印了白泽？”

    “哈哈，那哪里是我封印的，是他自愿的。”

    “？”

    “你这么一说，也许，并不是那么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