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你。”

    “我……我……”

    “没有！”顾意又抹了把泪，“跟你没话说！”

    他是有顾虑，难陆巡就没有吗？陆巡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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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非我不可，但我却只想要你一个。”顾意又将帽檐往压，顺势抹了把脸，“我以前是骗你的，我不是有一喜你，我是很喜你。”

    顾意仰，用哭得通红的睛看他：“回家什么？见那个人吗？”

    他以为自己的神和语气都足够凶狠，但其实没有，他那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妈的，这么疼。

    为什么连回看一都不愿意，是真的不要他了吗？

    “我还以为你有话要跟我说呢，既然没有，那我走了。”

    兜里没有车钥匙，也没有手机，都不知丢哪去了。顾意狠狠一拳砸向车窗，然后抱着右手坐到地上。

    顾意将脸埋膝盖里，抖着肩膀嘶声大哭起来。也不怕被人听到，连陆巡都不要他了，他还要面什么。

    陆巡反问：“你不是不喜我吗？”

    “陆巡！”

    陆巡差就撑不去了，可好不容易才将他到这一步，他不想中途放弃。他已经没耐心等顾意自己想清楚了。

    见陆巡站起，顾意吓得声音都变了：“别走！”

    陆巡收回着纸巾的右手：“你刚才叫我等你，是有话跟我说？”

    38

    “你刚说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见。”陆巡说着，伸手拿顾意上的帽。

    陆巡又拿顾意的手

    顾意觉心脏像被人拿针狠狠刺了一，他嘴轻颤，好一会才说话来：“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喜我吗？”

    顾意追了上去。

    “还有事？”陆巡皱眉。

    陆巡在路拦了辆的士，弯腰坐去，打着转向灯的租车带着陆巡转消失在街角。

    顾意抬手抹了把泪，转往回跑，跑到自己车前，伸手往兜里一摸，却摸了个空——车钥匙不见了。

    “有，我有话跟你说。”

    陆巡弯腰蹲在顾意前，将手里的纸巾递过去。顾意没接，直接拿手背去泪，越脸颊越，泪模糊了视线，他知自己现在的样一定很稽。顾意垂望着仔上的破，哽咽着骂人：“王八……”

    “我，我错了……”

    顾意鼻猛一酸，他停脚步，哭着对陆巡的背影大喊：“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给我停！你等等我！”

    “哭这么大声，嗓不疼吗？”

    陆巡站在原地，神冷淡：“有话赶说，我赶着回家。”

    你等等我，听我跟你说啊。

    “嗯。”

    顾意起扑上去，从后牢牢抱住陆巡。陆巡等了许久不见后的人说话，倒是肩膀了一片，他叹气，挣开顾意的手。顾意以为他要走，猛一窜到前面，瞪着陆巡：“不许走！”

    陆巡说完这话，转就走。

    他叫得那么大声，陆巡肯定听到了，但他没有停脚步。顾意这是真慌了，他了解陆巡，那人打小就很有主见，他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说。”

    陆巡仍然没有回。

    顾意抬手捂脸。

    王八！

    “顾意，你要知，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陆巡低声说，“我并不是非你不可。”

    顾意一止了哭势，抬起来。

    却没想过要去照顾别人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