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总算是摆稳了，视频上很清晰的现了笑的嘴角边梨涡都来了的成越的脸，睛都笑的眯了起来，看着很蠢。

    “嵇徐。”成越又喊了一声。

    “哎。”嵇徐又回了一声。

    “嵇徐。”成越又喊。

    “有瘾是吧。”嵇徐笑骂了一句。

    “这不是……”成越不好意思摸了一把鼻，“我今天一天都没喊你，总觉得浑不对劲。”

    “你那边怎么样？”嵇徐笑着问。

    “还行吧，就是有儿累。”成越咬了咬嘴，还是决定开始抱怨，“刚落地就到跑，中午吃个饭吧，我都还在嘴里呢，老儿就抗着画板就来了，多吓人，我就怕他扭着腰，连忙冲上去帮他扛，抗到地方我刚想去就去吃饭，就被他扯着打手……这都算了，他还非要我画，画完又骂我画的丑……”

    嵇徐一边听他念叨，一边仔细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脸，看着他兴致的神和喋喋不休的觉得估计还不是太累。

    “我跟你说个事儿……”成越那边的声音突然压低了，脸也突然凑近了。

    嵇徐看着手机上因为成越猛的凑近了的动作，而贴上了镜的大睛，和一张一合红的嘴腹顿时有些。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镜导致嵇徐声音都沉了沉，“说。”

    “其实吧……”成越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贴近镜的姿势有哪里不对劲，自顾自的蹙着眉，声音压得很低，“我发现这里一些人都对这老答不理的，就连老带着的那些学生弟什么的都不太正看他，你说为什么啊？一老飞机车一大箱，都是自己提，自己搬的，要不是我跟在边上帮他一路提着，你说他一大把年纪看着虽然神的，但心里肯定不是一回事儿吧……”

    嵇徐神盯着成越一张一合的嘴压儿就没听清成越说的什么。

    “你说他们是不是欺负人家老年纪大啊？”成越脸上有些愤愤不平。

    “不好意思，没听见。”嵇徐轻咳了两声，换了个坐姿。

    成越又义愤填膺的说了一遍，最后还不解气，“什么人都，那个会场有几个穿着西装革履大油的，老跟他们说一句，他们才回一句，多一个字都不说。”

    嵇徐蹙着眉有些不相信，“是吗？”

    “是啊。”成越说，“我亲看着的。”

    嵇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能，但也知成越不会说谎，只好提醒着成越多留个心，该帮衬着就多帮。

    “我知。”成越叹了气，“恩嘛，再说了一老多可怜。”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喊人家老，不礼貌 ”嵇徐说，“喊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