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也翻墙来吧。”

    “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好吧。”渠亦宁嘟囔了几句，也没挂电话，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她好像是坐到了什么地方，“你来吧，我在领台后面的墙那边。”

    相格慢慢地走过去。

    渠亦宁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显得特别清晰。她笑了一声，“抬。”

    相格依言抬，她就坐在学校的围墙上，两只脚还在那边晃动，十分悠闲的样。

    他皱了皱眉。

    渠亦宁把电话挂了，朝着面挥手，“你来啦！我好开心啊！”

    “来。”

    “你上来吧，这里的风景很好诶！”

    “……”

    一个破墙能有什么风景，最多看看夜空旷的路了不起了。

    相格要细数人生中过的最格的事，在半夜爬学校的墙一定能算得上其中之一。

    渠亦宁看着他一个起，一蹬一撑就爬了上来，忍不住叹了一句，“格格看不来，你素质还好的嘛！”

    相格凉凉地笑了一，“呵呵。”

    渠亦宁就沉默来。

    相格本来就是不说话的人，她不说，他肯定也不会开。

    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渠亦宁突然叹了气，“宝贝儿，你以后会和怎样的人结婚呢？”

    “……应该不是你这样的。”

    “别吧，我要伤心死了。”渠亦宁假装捧了一心，“那你可得对她好好的，虽然你得帅，但是也不可能有人一直一直追着你跑啊。”

    相格似乎是笑了一。

    “一定要保护她，护她，否则你们的小孩多可怜啊。”

    “为什么可怜？”

    “因为他看着你不他的妈妈，然后他的妈妈伤心远走，然后你也去和一个喜你的人在一起了，他就变成没人要的野孩啦！”

    渠亦宁一边说一边笑。

    “然后他的妈妈会有别的孩，你也会有别的孩，那他就是多余的小可怜儿了。”

    相格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

    “嗯？就是随便聊聊啊，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聊天的/望。”她早就觉得相格这个脾气不对劲，难也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

    那他们俩还的，神经病二人组。

    “你说得这些本不可能成立，为什么我要聊这不可能发生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