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我爸离婚，找了个男的去给他伺候便宜儿了。”

    “我爸是个直男癌，觉得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因为我妈不附属他了，所以很生气，但是自己又没有工作可以气，就希望我能早去工作，然后赚钱养他。”

    “我能读到中多亏我——她也是个重男轻女的老人，但是她很清楚如果我不念书，可榨取的利益就不会太多，而且我从小叛逆，她觉得现在我还不懂事，控制不住我，所以就钱让我一直读书，最好能名校，然后赚大钱孝敬他们。”

    万芝都听呆了，睛都没眨一，手上的笔也掉到了桌上。

    真的说来了之后，渠亦宁突然发现，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这也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人生，“所以很抱歉，我不能陪你去玩，因为没有钱，也不能陪你去吃各好吃的。”

    “不不不……”万芝突然有手足无措起来，“你不要歉呀，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觉得和你一起玩很开心……嗯，你能告诉我，我也很开心。亦宁宝贝儿，我最你了。”

    渠亦宁摸了摸她的脑袋。

    旁边的相格曲了曲手指，神突然从书上放空，不知飘去了哪里。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

    因为第二天就是期末考，也没时间和心力说更多的话，万芝一腔好奇都憋在了心里，准备等考完了再问。

    但是因为S中的新一没有寒假补课，所以期末考一结束，整个一都放了假。

    很久很久没有绷着大脑期学习这么久了，考试一结束，渠亦宁一就懒散来

    连小虎喊她去“捞零钱”，她都没力气去骂他了，只让他赶走，自己想清楚自己在什么。

    就是在这状态，渠亦宁接到了万芝的电话。

    “宝贝儿！！！”

    “嗯？怎么啦？”她懒懒散散地应了声。

    “午有空吗？我们去看徐以彦他们打球吧？”

    “……”渠亦宁刚想说这么少女的事不适合她，突然又想到因为自己去不了，万芝也打消了去旅游的想法。不知为什么，她有微妙的、对不起万芝的想法，话到嘴边就变了样，“可以啊。”

    “好！”

    收拾了一，渠亦宁着冬日的，来到了学校。

    S中平时不让人，但是一到放假就会开放，给学生们放松的地方，篮球场足球场还有市的羽球场乒乓球室全都会开放。

    她到的时候，万芝已经坐在那里了，看到她，拼命地开始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