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喻苓谦皱眉，面若冷霜，一语不发。

    言允初个意料之中的笑意，便亮胳膊上的暗符印记：“什么时候给我解了？”

    “在我看清你的时候。”喻苓谦突然回答了，立靠在树桩前，闭着睛说：“若你不幸惨遭毒手，我会在你死之前掏你隐界，拿走无暇。”

    “这算什么？”言允初冷笑，故意挑衅：“想掏何不现在掏？”

    第38章 从未被过

    喻苓谦睁撇他一，没有言语，看他的样，言允初更了，“哦，原来灵尊是舍不得让我死啊！那你倒是说说，如果让你二选一，在我濒死的时候你是会选择救我呢还是掏我隐界取走无暇呢？选前者你就达成目的了，后者的话……好吧，我死了似乎也跟你没啥关系。”

    言允初轻笑一声，眸光中的惬意之散发着知足常乐，悠然见南山的舒适享受。无论是笑容还是气质都给人很舒服的觉。或许是多心了，喻苓谦隐约间在言允初的笑容背后觉到一丝困惑和迷茫，那觉就好像在自我怀疑：我是谁，我为什么会生在这个世界上，我又该什么呢！

    这彷徨和无措，细品来居然让人心疼，不禁又想起了那个人，那个人也是经常这神，明明是那样清澈无瑕，邃而迷人，应该是备受溺才能诞生的神，可那个人……从未被过。

    *

    这一觉睡得很沉，却很恍惚，始终不踏实。言允初了个梦，梦到了师父，也梦到了宁雨珩。梦中，是他第一次见到师父的场景，师父端坐在山之上，纵横的仙气几乎让人不敢视。

    染瘟疫的宁雨珩因为师父的仙术而得救，师父很喜宁雨珩，当决定将其收门。而宁雨珩也很兴奋，能拜大名鼎鼎的玄虚宗是他梦都不曾敢想的。但是师父却只是看了自己一，中震惊，难以置信的表……

    又是这表，他从记事开始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他是异类，是妖孽，是一言不合就得风云变幻，冰天雪地的怪。

    即便是为仙家的师父也会忌讳，所以师父并不想收他为徒。这都多亏了宁雨珩，虽然比他年几岁，但因为被他所救所以产生了依赖，居然把着他不肯放手，一副不把霄收门，我也不要拜师了的样。

    就这样，他成了火蕴天尊的二弟。这个梦略有些酸楚，也是一切的开始。

    之后又了第二个梦，这个梦是震惊的，更是彷徨无措的。那时，他已然是修仙界的神话，是三界敬仰的冰魇仙尊。他完早课前去找师父，却在师父房外听见了师父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