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尊以大欺小。”言允初目光冷了一度，“那就休怪我为幼不敬，欺负您老人家了。”

    卓老的灰白发被突如其来的一厉风的飞飞扬扬，只见言允初的手平举当，一银白的华光闪过，在他掌心赫然现一枚大小的圆宝珠，光彩照人，珠圆，璀璨夺目。

    卓老当场脸大变，“混元珠！？”

    言允初轻轻托举，混元珠缓缓上浮，所散发来的光泽更厉，“老先生，你还不准备说吗？百年修为要为了守护一个本没必要的秘密而毁于一旦？你的魂魄就那么不值钱？”

    “你——”卓老震惊万分，“你敢杀我？”

    “你可以试试。”言允初修的手指轻轻戳混元珠，混元珠周遭光芒暴涨数倍。

    卓老顿时吓一冷汗，“不，不就是金城的陈年旧事么，你若是想知，我，我告诉你。”

    “说吧，我听着呢！”

    “当，当年……我，我外会友，因为顺路天骤变，暴雨倾盆。所以我改走了远路，也就是路过金城的路。”

    言允初，“继续。”

    “明明是盛夏酷暑，可金城居然大雪封城，冰天雪地。这异样若是凡人见了肯定惊慌害怕，但我当时却很兴奋。不止是我，只怕是整个修仙界的人见到了那番场景都会激动。因为冰雪正是那位在上的仙尊的代表，这就表示仙尊在金城，我竟有幸见到冰魇仙尊，我当时激动的连走路都在颤抖。”

    言允初呼一凝，急：“然后呢？”

    “城中荒无人烟，一生气都没有，可我只当大雪封门，人们都待在家里不门罢了。那之后，我往城中心走。走着走着，我闻到了血腥味，越来越，呛得人不过气来。地面上是一滩又一滩的血迹，墙上，窗上，到都是溅的鲜血……”卓老想起当年的一幕，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接着，每隔几步就横躺着一尸，男女老幼尸横遍野，就连襁褓中的婴儿也免不了血溅当场！越往城中心走，尸越多越密集，鲜血将整条街染的血红，死亡的气息引来了乌鸦，乌鸦盘旋在天际。你知那放望去，遍地都是尸的觉吗？你知地上铺满鲜血，每走一步都能将你的鞋染红的恐怖吗？君霄杀人无数，屠了整座城池，杀死数万人，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