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得太快，封路凛压儿不给他使力的机会。寸寸击溃，侵占，风堂被得在床上转了个方向，磕着床，浑的汗，四肢百骸放纵得前所未有。觉到有渍淌过面颊，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真哭了。

    占着绝对控制权的人本不够劲儿，把风堂翻过来，跪｀趴着又，撞得他半个挂在床沿，脸埋床单里，止不住颤。封路凛把他抱过来，往自己上坐，风堂都能看见吊的镜面上，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上，被疯了似的送｀望云端。

    “不行了，”风堂在不知第多少次后彻底再不来，跪着直接倒在床上，“再就开了……好疼啊。”

    封路凛凑过来亲他的嘴，亲得`声充斥房间。他伸手去风堂的腰，搂近些又细细地咬他耳朵，“让你的人那么多……”

    他停顿住，“疼的就只有我一个。”

    风堂转抱住他，的在他上黏糊地蹭。

    封路凛捉风堂的手指，一地吻，从关节到指腹，用角尽数碾磨。他忽然张嘴咬了风堂的中指，沉声：“以后，不如何，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什么就什么……但是这第一次，你要知，只有我可以跟你这么。”

    “王八，”风堂闷闷地答，认命般撞到他额上，喊他一声：“封路凛。”

    过劲儿了这开始发麻发胀，风堂觉得一定了。｀退，他盯着封路凛的神都不一样了。这完全懒得再反抗，索顺势躺他怀里，掐过一烟叼上。两个人懒靠在一起，疲惫又惬意，等呼好不容易平复来，浑都到发痛。

    他住封路凛的，扳过来对着自己：“今天……是我不好。”

    封路凛神柔和来，慢慢地答：“我也不好。明明知是贺，但还是没控制住绪。”

    风堂：“好了，现在，你不好，我也不好，我们抵消。”

    “抵消之后呢？”

    封路凛拨开他的发，凑过去，用嘴亲他发红的脸颊。一想到方才脸上被抹了些不明，风堂耳朵都开始，嗓叫哑了，小声地说：“我没什么好的，我承认，但你哪里都好，我们互补了。”

    他说来说去，自己也昏了。这事后，完全不想动脑。他脆一歪靠在封路凛怀里，困得翻白：“算了，去他妈的……都过去了。”

    风堂到站不起来，封路凛抱着他往浴室冲了个澡，倒没又摁着一次。再就豁了，风堂得就地咬死他。洗漱完关灯上床，风堂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三多，皱着鼻问：“你明儿上班么？”

    “上，七。”封路凛给他掖被，钻一块儿抱得很。

    风堂缩他怀里，看着手机屏幕亮起来，不想。他只是哼哼：“设闹钟了吗？”

    封路凛说：“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