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

    “去把窗打开。”

    “为什么开窗？”翁钉钉好学好问

    顾成林：“放几只蚊来就了。”

    温木边吃饭边听着三个人斗嘴，顾成林说话时没什么表，即便有也是嘲讽的冷笑，对面爷孙也只是面上生气，还是会帮他夹菜，一顿饭吃来，温木发现，他还是不了解顾成林。

    他最开始以为顾成林外表冷漠，心冷漠，慢慢的他觉得顾成林虽然外表冷漠，可心温柔，可渐渐地，他发现顾成林不仅心温柔，会乐还会饭，还有一小恶劣。他发现每多相一秒，都能发现不一样的顾成林。

    “看什么呢？”

    温木眨了两，才意识到他始终盯着顾成林看，忙捧起碗说：“没什么。”

    吃过午饭，温木主动洗碗，顾成林回自己房间睡觉，温木收拾的时候翁书国过意不去：“放着就行，我自己在屋里也能洗。”

    “没事，我不能白吃饭啊。”温木笑着说。

    翁书国转着椅，走到床边，心看起来不错，由于上了年纪，尾垂得厉害，像是笑眯眯的：“温木是成林的朋友吗？”

    “嗯……我们是同学，现在一起打工，也是同事。”温木偷偷地又给自己加了一层关系。

    “好的，有同学也有同事了，算是活过来了。”翁书国咳嗽两声，喝了又嘱咐温木，“成林这孩，以前经历过不少事，可能格上面不太好相，以后你多担待他，希望你们能成为朋友。”

    温木了。

    “他呀，是很好的孩，很重，我不过是在他难过的时候拉了他两把，如今都放在心上，把我当亲人一样照顾。”翁书国说得平淡，可想起前几年从天堂一夜跌落到泥潭里的孩，又忍不住心疼，所幸现在走过来了，但愿以后能这么平平稳稳地过去。

    如果再有一段好的姻缘，他死也瞑目了，想到姻缘，上了岁数的老人家总是替小辈心，他端着茶缸思索，犹豫几秒：“温木啊……不知你认不认识……”他觉得有难以启齿，毕竟这事对他这个年纪来讲，有不能接受，但是他还是问，“认不认识，那……喜男生的男孩啊？”

    “啊？”温木一怔，翁书国以为他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知这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