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欧晴行礼。

    “话是这样说，但家里送我们来书院也是想让我们为家族争光，而此次考试我们却丢尽了脸面，虽然有可原，但一次联合考试要到明年，有的人未必等得起。”

    黎宝璐站在窗边，传音给欧晴：“你来一。”

    刚才那声音便不像从窗外传来，而是在耳边炸响。

    “怎么了？”郑丹把自己的课本收书包里，见她停住不动，就柔声劝：“别想太多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你要是累了一会儿我帮你桌。”

    结果她走到半路想起自己把好的分数汇总给落在教室了，便又转回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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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涵的成绩其实也不是特别差，她选修的绘画不是拿了分？比之其他人好多了。”

成绩单发去后黎宝璐又安鼓励了一学生便要拍拍手去找顾景云回家。

    黎宝璐就笑：“你告诉老师，老师不告诉别人。”

    欧晴吓了一，抬去看黎宝璐，黎宝璐却温和的对她笑笑，“这次联合考试是书院的主意，其实分开来考，你们的成绩不至于如此，所以这事书院也有责任，总不能全让你们承受，去吧，不然一会儿手脚快速的同学要离校了。”

    她忙看向四周，见与她站得极近的同桌都还在认真的收拾桌，并没有发现刚刚说过话的黎先生，她刚才怪异的觉更加明显。

    “不，不用。”欧晴转再去看窗外时，见先生已经离开，忙放手上的东西：“我有事先去一，你帮我看一东西就好。”

    黎宝璐则转过院角，刚好让一棵枝叶繁茂的梅树遮挡住她们的形。

    先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欧晴吓了一，抬四望，半响才看到隐在窗外的黎先生。

    想了想，黎宝璐没门，而是到院里逛了一圈再回来，此时宁思涵的绪已经好多了，只有与她还不错的几个女生在安她，其余人都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

    女孩被围得严严实实，黎宝璐从窗往里看并没有看到她的影，却从她坐的位置上判断了她的份。

    欧晴顿了顿便低声：“其实不是什么秘密，思涵怕把成绩单拿回去宁老夫人生气，不会再让她来书院……”

    然后就看到学生们正围着一人安，被围着的女生正伏在桌上哭得伤心绝。

    或许是受宁思涵的影响，大家的绪都有些低落，有好几个也在偷偷落泪。

    黎宝璐曾见过宁夫人，那是一位很练朗的夫人。

    欧晴犹豫着不语。

    欧晴一门便看到站在院角的黎宝璐，连忙追上去。

    宁思涵，班里胆最小，最温和的小姑娘，平时她回答问题时，声音就跟蚊差不多，黎宝璐连着了她十天，鼓励了她十天，她回答问题的声音才稍稍提到正常人能听到的平。

    她父亲在外为官，现为庐州知府，她母亲则留京伺候婆母，照顾一家老小。

    黎宝璐若有所思，半响才：“我明白了，你回去拦住同学们，让她们把成绩单上来，我有些寄语要写给你们的家。”

    黎宝璐微微，柔声问，“思涵刚才为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