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明显地愣了一。

    她想了想然后附在老夫人耳边轻声：“可是这些日送过来的，的确是您往常吃的怡居的果脯啊。这些年家里的果脯都是在怡居买的，他们家的果脯都泛着一层糖霜，老绝不会认错的。”

    主仆两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林妈妈劝：“五姑太太您别急，这件事怕不是有什么误会，请容老去询问一二。”

    “能有什么误会啊。”钱五姨母愤愤不平，“四，我这个人你是知的啊，最不会骗人了，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不信啊，你去把你们府里负责采买的人喊来问一问也就知了。”

    “若我有半句谎话，我扭就走，往后啊再不登你们家的门！”

    “可若是不是，四你可得为我主持公啊。”她低拭着泪，哽咽：“我那铺本来就是小本生意，被这么一折腾，可就要活不去了！

    “我听说如今你们府里是那新媳妇家，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怕不是要拿我们这些亲戚开刀呢！”

    “她敢！”

    老夫人昨天被亲儿气了一遭，如今这儿媳妇好像又踩在她脸上蹦跶，顿时就觉得脑袋又开始疼了。

    她指着林妈妈怒气冲冲地：“曾淑她人呢？赶的让她给我过来！反了她，我还没死呢，这家里还不到她来主！”

    “”是是是，老夫人您消消气。”

    林妈妈不敢说夫人回娘家了还没回来这话，免得气到了如今正在气上的老夫人，于是让人去转了一圈，往各特别是自己为采买一员的儿那儿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许久之后，林妈妈带着几分古怪之地回来。

    “老夫人，采买那边的人说，这个月府里有从怡居买了一批果啊，前不久刚刚的库。”

    “不过这件事是前院的二事负责办的，其他人都不知详。账册什么的也都他在着呢，不巧他今日门办差去了，还没有回来。老已经已经让人喊去了，老夫人，要不再等一等吧。”

    林妈妈说完这话又对钱五姨母笑：“正巧五姑太太也好些日没来了，这让人温一壶酒，再几个您吃的小菜，您和老夫人今晚多喝两杯。”

    “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