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痛得几乎无法呼，他忽然颤抖起来，已站立不稳。

    楚白衣苦笑一声，已拉住明月的手，迫对方看向自己。烛火，明月丽的瞳，雾弥漫，他的轻轻颤抖着，就像一叶随风飘零的孤舟，无依无靠。楚白衣意识间，已抱住明月。他好像他已得发狂，他只不过不愿走最后一步，因他太清楚不过上他会是何后果。他本以为，没有合，若是分离也不会太过痛苦。可他毕竟错了，看见他难过，他已手足无措；看见他泪，他就如同撕心裂肺。所以，他好像再无任何犹豫，他抱他抱得很，就好像要与他为一，合二为一。与他，这一世，除他之外再不会上别人；倘若如此，便再无顾忌，又有何顾忌？

    屋外的风，得窗棂颤动。竹叶纷飞，烛火已灭。楚白衣抱住明月，躺在床上。室昏暗，他几乎看不清他面容。而他柔洁白的手已探上前，环在腰间。他的，似火，他的也似火。他抱住他光细腻的腰，指尖游走，他吻他，他迎合。这世间好像只剩他和他，他着气，看他在绽放，这一夜，一室旖旎，一室风雪月，一室巫山云雨。

    夜微凉，日上树梢。楚白衣已醒了，明月正躺在他怀中，呼均匀。他抱住他，他的，洁白如雪，他已看得痴了，却又一阵惊慌失措。这如此艳，只要看过一次就无法忘记。他记得，于烛火昏黄室，他曾见过这。他其实早该想到，可他他，不是么？所以他选择逃避，现在依然选择逃避。他承认他的确很，他从未见过比他更之人。他已为他迷恋，他曾经那般绝尘世，风尘外，可还是为他不小心动了心弦。这或许，就是命；这或许，也是劫。

    楚白衣的手，轻轻抚摸明月脸颊，指尖都是温柔、缱绻。怀里的人忽而睁，凝注自己，微微笑了，：“我是不是已睡了很久？”楚白衣握住他的手，：“不是，你若想睡，还可再睡会。”

    明月‘嗤嗤’笑了，支起，双手捧住楚白衣颚，：“我很开心，你相信么？”

    楚白衣也是微笑，目光温，：“我相信。因为我也很开心，我已很久没能如此开心。”他说着，又抱住他，亲吻起他。世间万对他来说已不重要，他曾以为他会和他一辈，只不过后来的事，他也未曾想到。

    门扉扇动，一人影屋，一阵腥风也迎面扑来。楚白衣护住明月，将他挡在后，再回眸时，那人已站了起来，他虽衣衫褴褛，蓬垢面，楚白衣却还是认了他。“吴不语？”楚白衣已站起来，走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