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事。

    陆何拿着手机，走到更衣室门边朝里看，溜溜的瓷砖地板，一排四五个隔间，其中一个关着，冒朦胧的气，还有沐浴的香味儿，他叫了声：“你手机响了。”

    声没停，大约是听不见。

    陆何犹豫了一，看了还算燥的地面，走了去，站在隔间门前，敲了敲门，声立停了。

    “怎么了？”秦靳问。

    陆何说：“你手机响个不停，可能有急事。”

    秦靳把门开了条，把漉漉还带着泡沫的脑袋探来，陆何把手机给他看，他连忙说：“我手上还溜溜的，你能不能帮我个接通。”

    陆何贴地帮他接通电话，上前两步，递到他耳边。

    电话里传个着急的女声，好像在问什么东西在哪里，秦靳不不慢地告诉她，三两句说不完，陆何递手机递得累了，靠在门边，门开得大了，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秦靳泛着气淌着珠的赤。

    秦靳余光瞄到陆何在看他，脸越来越红，电话里还说着公事，他好不容易平息去的望就在陆何的目光底一地翻涌上来。

    陆何就这么看着秦靳在自己面前一起来，看着他想往门后躲，但电话里的女声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手机拿在自己手里，秦靳退又退不得。

    陆何“噗嗤”一声笑来，小声说：“神啊。”

    秦靳被他笑了却一都没，反而更了，胀，贴着小腹。他涨红着脸，努力集中神听电话里的容，有礼貌地说了“不客气”和“再见”，终于等到那边挂断了电话。

    陆何帮他把手机锁屏，拿在手里，依旧靠在门边。

    秦靳想关门，但陆何还挨在那里，关不上门，他说：“你看什么呢。”

    陆何发现自己本控制不住逗他，氓似的了声哨，眨了眨睛：“看你啊。”

    秦靳扛不住，往门后躲了躲，但还是着半拉膛，陆何留意他的肌很久了，不是健房里练来的那跟发面包似的，是常年运动锻炼来的结实肌，他伸手指戳了戳，的。

    陆何挑眉：“好啊。”

    男人怎么能被说。

    秦靳连忙绷肌，说：“你再戳一，的！”

    陆何笑他可，笑得弯了腰，手撑在门上，半天说不话来。秦靳见他笑成这样，以为他不信，抓着陆何的手就往自己上摁，边摁还边辩解说：“真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