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吗？”

    秦靳虽然剪了新发型，但他不会打理，上的发还是塌塌的，他说：“我梳过了。”

    陆何一就看到了休息室的梳妆镜前面的桌上放着发胶，于是他拽着秦靳，让他在镜前坐，拿着发胶在手里甩了甩，了他的发，说：“我帮你一。”

    秦靳坐着一动不动，任由陆何站在他后，专注地在他上抓来抓去，把他的发型得神又好看。

    陆何见他一脸严肃，轻快地问：“张吗？”

    秦靳张，但不是因为比赛而张，而是因为陆何在他脑袋上摸来摸去，但听他这么一问，上就想到了今晚的比赛，张的觉立翻倍了。

    他保守地说：“有一张。”

    陆何打量了一镜里面的秦靳，说：“我第一次来你们T大宣讲会的时候也很张，后来就好了。上台前喝几，呼，不要老想着自己会说错。”

    秦靳在镜里和陆何对视了一，犹豫了一，说：“……可以亲一吗？”

    陆何顿了顿，瞪他一：“亲了就会不张？”

    秦靳嘟哝：“那算了。”

    陆何弯腰，迅雷不及掩耳地在秦靳的嘴角碰了一，秦靳的睛倏然亮了，小声说了句什么。

    门外有人敲门来了，陆何连忙退开几步，告辞去，去的时候心脏还在砰砰，不知是因为差被人看到了，还是因为秦靳说的话。

    他说：“你是不是有一喜我了。”

    只有一吧。

    陆何想到。

    第28章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陆何陪坐在领导隔，礼堂座无虚席，前面几组听得陆何昏昏睡，并不是因为说的不好，只是他年年听、年年评，旧多新少，领导听到一半就接电话去了，把评分表推给他，他只好打起十二分神听了起来。

    比赛过半，陆何终于等到了秦靳的组准备上台，他坐直了，签字笔在桌上轻轻地一敲着，满心期待。

    陆何不得不承认，秦靳他们组挑他来登台汇报真的是很讨巧的，形象好气质佳，齿清晰落落大方。秦靳在陆何面前总是赤诚憨厚，有时候甚至有傻，但在台上却不一样，举手投足都有底气有自信，舞台的灯光打在他上，使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和平时不一样了。

    但好像也还是那个人，睛里的光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