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薛柔垂着帘没说话。

    “姑娘，是不是孙安的事行的不顺利？若是实在不行，便换个方法来吧，跟焚月国的事一样，只要咱们肯银，这世上多的是人愿意替咱们解决了那些人，你又何必在他们上费神。”芹兮说话时，脸上少了惯有的温柔，她秀眉鬓。一红衣映衬之，上满是煞气。

    仿佛这才是她该有的模样。

    薛柔闻言却是缓缓抬，她没有回答芹兮的话，只是淡漠：“你知我今天见到了什么人吗？”

    “什么人？”

    “我见到了我的亲，我二叔的女儿，当年京城第一人殷毓秀，你知她是什么份吗，她居然是当朝皇后。”

    芹兮猛地瞪大，“伊皇后是殷毓秀？！”

    薛柔脸上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可笑吧，殷氏满门被灭，连个丫仆役都没放过，殷毓秀却改名换姓成了正德帝的皇后，而中居然还供奉着刻着我生辰八字的牌位，上面挂满了束魂的符咒，我殷若华何德何能，居然享了霍建成二十年的香火！”

    薛柔握着掌心，脸上全是冷冽笑容，好，好的很，难怪她离魂十三载，却始终不了回，难怪她那十三年里，日日受焚魂之苦而不得解脱,她曾经以为是殷家蒙冤才不消亡，却不想连死他们都不愿放过。

    薛柔冷冷声，“芹兮。”

    “姑娘。”

    “让人立刻去中州，查中州太守所有的事，然后让方先生照计划行事。”

    芹兮见薛柔脸上冷的毫无温度，什么都没说，转便离开了宅。

    而芹言稍等了片刻后，听了薛柔的吩咐后便也离开了府中，朝着城疾驰而去。

    这一夜，京中并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