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周如今领军的将领却是用兵如神，从数次发回的战报上得知，沈将军他们好几次都将南军险境，可是每次都会被那人设法率军逃脱，反败为胜。如果不是那个人，南军早就被沈将军他们拿了。”

    正德帝闻言怒声：“南军就只有那些人，哪里钻来个用兵如神的将领，是不是南楚那边手帮忙了？还是宁氏商行手了！？”

    一想到那个宁清，正德帝心底一怒气不断升腾，那其中夹杂着无尽的恨意和……惊惧。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他不会因为殷家的事民心尽失，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周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整个周国还会和以前那样握在他手中。

    明明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可是每每睡梦之中，他却仍旧还会不断梦到那日在朝堂之上，宁清当着众人拆穿当年之事，引得天哗然的样，甚至于，有时候梦里的宁清还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变成那个让他不知味夜不能寐，每一次都会被噩梦惊醒的女人。

    正德帝目光不断闪烁，手指抓着龙椅的把手，指甲几乎要陷龙椅里面。

    郎衍看着正德帝突如其来的晃神，想起陈元说正德帝经常被噩梦惊醒的事，勾了勾嘴角，半垂着的帘之中全是寒芒。

    秦啸却没注意，只是摇摇说：“南楚就算肯帮忙，霍景瑞那边也未必敢用，更何况是把全的兵权都给南楚的人。至于宁氏商行那边，听说之前替南楚平息的时候元气大伤，短时间应该不会手，而且宁清如果真的手了的话，南军那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窘迫，连粮草都供应不上。”

    “对了，微臣听沈将军他们说，那个带领南军的将领行事风格特别像一个人。”

    “谁？”

    秦啸开：“霍格。”

    正德帝一抓龙椅：“霍格？！”

    郎衍眉微闪，开说：“我记得几年前，陛曾经置了一个率军讨伐北戎，却私斩北戎降军的将军，那个人好像也叫霍格？”

    “不可能！”正德帝脸难看：“那个霍格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