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不瞒你说，我现在正和几个老师筹备一个补习班，大概一两个月之后开班，地已经找好了，现在还缺几个老师。”李常嘉看着何丽真，说，“不知何老师有没有兴趣？”

    “补习班？”

    “对。”李常嘉说，“就算是兼职了。”

    “可是我们学校里说，好像不让老师在外面补习班……”

    “呵。”李常嘉无所谓地笑了笑，说：“这你就不知了，哪有老师不补习班的，你们三年级是不是有个老师教数学的，叫胡飞。”

    “啊，是，是三年级的班主任。”

    “他也来。”

    何丽真瞪大睛。

    李常嘉说：“我们之前就联系好的，何老师想来么？”

    “这……”何丽真说，“太突然了，我能考虑一么。”

    “当然可以。”

    “嗯，我尽快给你答复。”何丽真说着，还谢了李常嘉，“不过你能来找我，我很谢谢你。我没有教几天课，如果要，不知能不能好。”

    “没事的。”李常嘉看起来对何丽真万分自信，“开教研会的时候我就觉得何老师不错，你放心，肯定能行。”

    一顿饭来，何丽真对李常嘉印象不错。她回去之后，也认真考虑了一李常嘉的提议。

    其实他说的没错，老师上补习班赚外快，太正常不过了，学校也不可能太多。

    周一上课，万昆和吴岳明不如意料地没有来。何丽真把批好的试卷发去，把题目讲解了一遍。

    几天？

    四天，还是五天？

    整整一星期，何丽真都没有见到万昆。而重新收上来的周记里，也不再有万昆的名字。

    何丽真觉得，之前的那些，似乎都已经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晚上，何丽真再次被吴岳明拦住。

    当然，这次何丽真已经取教训，在边竖起一的围墙，她站在走廊的拐角，旁边的楼里拥着放学的学生。

    “什么事？”何丽真抱着手臂说。

    “老师……”吴岳明的语气听起来有犹豫。何丽真眯起睛，说：“是不是万昆的事？”

    吴岳明抬起，“你知？”

    “我知什么？”

    吴岳明抿了抿嘴，说：“老师，你能借我一钱么？”

    何丽真还以为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