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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伙的时候，李常嘉找到何丽真。他喝了不少酒，脸颊上有淡淡的红，看起来很兴。

    “何老师吃得怎么样？”

    何丽真说：“嗯，很好啊。”

    李常嘉说：“你要回去么？往哪边走，我帮你打辆车。”

    “不用了，我想先散散步。”

    “那你等我一吧。”李常嘉说，“我喝酒了不能开车，等我去联系个代驾，跟你一起走一会。”

    “那——”

    “你先往前走吧。”李常嘉往饭店跑，扭说，“我一会追上你。”

    何丽真一句话来不及说，李常嘉就已经去了。她也没有走，站在原地等着。一扭，发现胡飞也没走呢，他手里拿着手机，皱着眉看着，看着一会把手机放，左右张望。

    何丽真走过去，说：“胡老师，你还没走，找什么呢？”

    胡飞一惊，转过，“啊，何老师啊，我等人呢。”

    何丽真，不想打扰他，准备离开。

    “万昆那个混账不知又跑哪去了。”

    胡飞小声嘀咕了一句，何丽真却被定住了脚。她转过，说：“万昆？”

    “啊。”胡飞说，“这小打电话给我，说要休学，我让他来找我说。已经半个小时了，人还没到。”

    何丽真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休学？”

    “是啊。”胡飞说，“要我说休什么学，脆退了得了。”

    “他……他说因为什么了么？”

    “不知。”胡飞说，“还能因为什么，不想念了呗。”

    “为什么？”

    胡老师觉得有奇怪，“什么为什么？”

    何丽真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她摇，说：“没，我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