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他一边说，一边示范给何丽真看，“看见我的手没，拇指和小指托在铅球两侧，手腕要这样掀开，球落在指和中指上。”

    天昏暗，看不太清楚，何丽真走了些，站在万昆边，盯着他的手瞧，万昆又说：“掌心最好是悬空的。”

    “我试试。”

    “给你。”万昆把球给何丽真，何丽真照万昆说的，把球拿好，“这样？”

    “差不多吧。”万昆看着，忍不住说了声，“你手怎么这么小啊。”

    何丽真转过，说：“还行的，不小了。”

    “哟，还叫板。”万昆一伸胳膊，瞬间抓住何丽真手腕，何丽真一慌，铅球就没握住，万昆另一只手在铅球落的时候接住，然后扔到地上，拉过何丽真的手，放在自己手上。

    “你看，是不是很小。”

    在微弱路灯的照，何丽真的手放在万昆的大手上，真的小得像个小孩。万昆本来想逗何丽真玩，顺便占占便宜，结果一低，看见何丽真的手白白细细，指尖净，修剪整齐，握在自己糙的手掌里的又是那么的，还带着薄薄的汗，就像摸着一块的豆腐一样。

    万昆心猿意，忍不住又摸了几。

    何丽真被他摸得浑疙瘩都起来了，她连忙手，万昆也没阻止，只不过在何丽真的手之后万昆的手还在原，表也没变，就像是在回味一样。

    何丽真觉得自己嗓又被堵上了。

    半晌，万昆转过，声音有低哑地说：“来，我继续教你。”

    何丽真走过去，万昆迎上一步，何丽真瞪他一，万昆地又缩回去了。

    “你别胡闹了听见没。”

    “行行行。”万昆嘴里说行，却斜到一边，说：“我有没劲了。”

    “……”何丽真说，“累了？”她想起他在工地已经了一天活了，现在晚上还来陪她练铅球，也觉得很过意不去。

    “你在那坐一会吧。”何丽真说，“我自己练一就行了。”

    万昆说：“不坐。”

    “那你要嘛？”

    万昆冲何丽真扯了扯嘴角，说：“你过来抱我一。”

    何丽真又红了脸，低声说：“别闹。”

    万昆没声，何丽真抬，看见万昆低着玩手指，浑上都散发着“我很失望”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