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叫人，而且掏手机报了警。

    等警车来了的时候，几个包工都被惊动了。张工一路跟着跑到板房，就看见万昆躺在地上，旁边站着两个茫然失措的人。

    张工气得脖都了，“你们什么呢——！”

    警察来，“让一，怎么回事？”

    四个人，加上张工和一个工地的人事专员，跟着警察走了。

    在车上，警察一直问万昆还行不行，要不要先去医院，万昆说没事。

    到了警察局，事就简单了，万昆和陈路自然说了实话，那两个工人觉事有闹大了，是不承认。

    “我们本没动他！”

    警察一拍桌，“没动他他伤哪来了？自己揍自己啊！？”

    工人见没辙，就说了实话，把万昆骂他们的话重复了一遍。

    “放谁谁能忍啊警察同志！”

    “骂你几句你就动手，那多说一会你是不是就要杀人了啊？”

    录笔录行了两个小时，之后警察打量了一万昆，说：“公了私了啊？”

    一直没说话的张工这时候开了，“私了私了。”

    万昆低声说：“我都行。”

    “那你们商量一吧。”

    警察走了，几个人在屋里，张工站起来，跟他们说：“你们行啊，啊？一会看不到就闹到警察局来了。我告诉你们几个，你们最好就给我钱私解决了，今儿这事你们要是让警察立案了，那你们也就别想了。”

    一提赔钱，两边都安静了，那俩工人对万昆说：“你这也不是什么大伤，别不要脸地讹人啊。”

    万昆看他一，说：“想公平，那就走法律程序吧。”

    “你——”工人看了张工一，张工瞪着万昆，“你别胡闹！”旁边的人事专员也站来，说：“我跟你们说，现在辉运正在评市里优秀工程，老板上就要来了，绝对不能因小失大，你要这么不给脸的话，那你们几个一起收拾东西。”

    陈路有忍不住了，可看了看万昆，咬着牙，又生生地把话憋回去。

    万昆说：“我们是无所谓。”他从兜里拿手机，了几个键，一段录音播来，正好是刚刚打架的录音，从他们吵架开始。

    听着听着，大伙都听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