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好好。”李常嘉笑着拍了拍一个学生的肩膀，说：“你们先去吧，课表在外面的板上写着，家可以在大厅里歇一会，那边有饮机，渴了就喝。”

    李常嘉目送这几位家把孩送教室，然后好似才注意到门的何丽真。

    “哟，何老师啊。”他走过来，何丽真嘴闭。李常嘉来到他面前，上打量了她一，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没穿那条裙？”

    何丽真似乎没听懂，“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李常嘉回看了看，一楼正厅里挂着钟表，“快到时间了，你先去班级里面看一看，准备一吧。”

    何丽真还有些话想说，可时间真的有些来不及了，站在她这个位置，能看见教室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学生准备的都差不多了。

    “好，我先去上课，等……”何丽真抬看了李常嘉一，“等你有空么，我有话想跟你说。”

    李常嘉欣然应允，“好啊，中午去吃饭，我跟其他的老师都说好了，一起去，有什么事到时候咱们再说。”

    何丽真想说她就不去了，可还没开，李常嘉已经被另外一个家叫走了。

    何丽真脑成一团，拎着包教室，开始上课。

    因为是补习，课上的十分直接，题改题讲题，简单又暴。

    上课的时候，外面的天更沉了，上了半个多小时，屋里实在太暗，何丽真把灯打开。

    学生题时，何丽真看向窗外，天边的黑云慢慢地涌动，就像里面有只大的怪一样。

    风更劲了，在窗上嗡嗡地响。窗旁边坐着的一个男同学手压着试卷，怕被风跑，何丽真看见，走过去把窗关上。

    她在关好的窗上，看见自己的影，浅浅的，灰蒙蒙的。她愣神了一会，发现自己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她的脸孔很严肃，严肃得几乎有一冷漠，这让她回想起了自己的小学老师，一个严格的、不近人的女人。

    何丽真愣神之后，心微微有些慌张，她了一气，告诉自己放松，不要想，不要张。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很快结束。何丽真在结束的时候象征地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收拾东西去找李常嘉，结果李常嘉没碰到，却在门见到了刘华涛。

    刘华涛好像正在跟另外一个老师研究些什么，见到何丽真客气地打招呼。

    “何老师，上完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