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这些玩粉吃面的不敢去，我一清二白，有啥不敢去的，”阿福说，顺手把烟灰缸里的渣全倒掉，将烟灰缸重重拍

    警官还是有发愣，但阿福直接把他手往兜里，直到确定他真把烟装兜里了，才松开对方的手。

    他赶把兜里的烟都掏来，一全警官手里，一边堆起满脸笑容，一边语无次地解释，说我就想这摆摊呢，你们不赶人就好，我不是这里人，我怕坏了规矩。你说个数吧，月租我肯定，我明天就摊行不？等我攒几天我就月租。

    他再次打量了一周围的环境，路面平坦，人声鼎沸。警署前一棵大树正好庇荫，对面有一个居民小区住着数不清的孩和父母，公车站就在他远不足五十米。

    那人瞥了他一，摇摇，居然答了他一句——“不知啊，我也不知为啥没人摆摊。”

    骆驼听罢突然笑起来，他说你没搞错吧，你去人家警署门摆，你让人家你也不是，不也不是。那地方没人去的，你不看我们都绕——

    他说我发现了一块宝地，你们都不敢过去呢，就门那警署你知不？我明儿上那摆摊去。

    阿福一直目送警官警署那脏得已经看不见里况的玻璃门，才松了一气。

    这包，卖不去就奇怪了。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阿福就把好消息跟骆驼说了。

    那警官看似还有警惕，稍微后退了一，皱起眉，他说我不知，你不问我这个，我——

    第5章

    骆驼还是没反应过来，他迷糊地盯着阿福的脸。阿福抢过他的烟灭在缸里，不留神还碰掉了几张锡箔纸，忍不住骂，你他妈少玩了，你看你，没比我小几岁，都他妈老态龙钟了。

    TBC

    阿福心说你们赶不赶人你自己还不知呢，你这是不好明说吧。

，他觉着自己问题好像太迫切了一，他应该只问一个，等警察回答了再问一个。但心里的焦虑没受控制，一脑地抛好几句话。

    这话就像为阿福了一盏明灯，他一从踎着的状态站起来，压抑不住中的兴奋，又——“那……那就是不赶人了？”

    骆驼一听，了睛，从陷的沙发里支起腰，他说什么东西？你说什么东西？

    见着警官要把烟推回来，阿福连忙一把拉住对方的手把烟盒握，他说你都拿了你不要给回我了，没关系的我懂的，我自个回去打听，我一定听话，一定尽早数。

    阿福说是啊，这附近还有别的警署不？有的话你也搞个摊，跟我一起卖早餐吧。

    警官还想说些什么，里却有人叫了他一声。他连忙应到并转离开，临走前还多看了阿福几。

    阿福又把声音提一，让声音好透过重的烟雾和骆驼已被麻痹的鼓。他说我上门那警署卖包，我和一金豺打听好了，他说能摆！

    骆驼望着被掐灭的烟，又怔了几秒，把阿福的话在脑里重新过了一遍，才再次抬起看着阿福。他挠挠发茬，说——“你说你要到门那个警署去摆摊？就是我们去二十分钟的那个？”

    那警察有些好奇地望着他，愣了片刻，耸耸肩，一烟，模棱两可地——“可能吧……可能不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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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阿福还是从中听了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