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我还要继续试着联系我家里呢，总不能到时候联系上了，父母和弟弟一过来，看着一屋的这玩意吧。

    说着阿福瞥了一桌面用剩的锡箔纸和注，骆驼把烟卷丢在脚底踩灭。

    “反正你自己悠着，”骆驼转动浑浊的珠，一不知残留了几天的臭，“红鹫一安静，就是要搞大事。不无辜的人知这么多，反而像你这人——”

    骆驼没说完，他时间很张，上再打量阿福一会，揣了火机离去。

    第11章

    所以其实骆驼是告诉过他的，而他也知那天晚上有着大型的聚会。贫民窟的聚会少不了酒和毒品，当然还有私人枪支。

    那掺杂着□□和芳香族兴奋剂的玩意会把整个街区都熏不同的馥郁，让红鹫将目标看得更清楚，更透彻。

    但很遗憾，因为阿福不去聚会，所以他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醒来时骆驼没有回来，这也是理所当然。于是他照常收拾东西，照常煮好了包，照常推着车往警署去，直到远远地看到那一个几乎和他小车车厢差不多大的纸盒。

    鸦国的夏天天亮得早，阿福能看到那个脏兮兮的纸箱了一半。它的没有封，半敞开着，随着清晨风，没盖的位置还轻微地晃。

    阿福把小车停在路边，徒手往箱靠近。后来证明他这么是对的，否则激动之余他很可能把小推车碰倒，再把辛苦了好几个小时的包全打翻。

    短短的十几米路程阿福却觉得无限漫，以至于当他真正走到箱跟前时，他已经知把箱浸，现在却涸成红褐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他没有上掀开箱，而是四看了一圈。果然是周末的陶，男人女人和小B崽都没有睡醒，只有一两辆的士飞驰过去，洒一路司机自带的酒臭。

    阿福又把目光转向警署，警署的铁闸门和门锁牢牢地扣。他不知还有多久才有人来上班，也不知敕是不是快要到了。他很害怕，也很张，可那恐惧似乎又没让他直接推着早餐车打回府。

    其实阿福不止一次见过类似的玩意，只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近，这么血模糊。

    他是见过尸的，那尸躺在一一黄的警示线后面，或者安心地待在电视机里面。他们上或许，或许遍鳞伤，或许只有一两个脆利索的单孔，又或许只有一个蓝或黑的塑料袋。

    但归结底它们都是完整的，至少大上看得人形。阿福会从那上面得到一条某或谋杀或火拼的新闻，然后慨一鸦国治安始终不好，继而转个背将一切抛诸脑后，该什么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