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吗？”

    “那我不喜在这里，你让我走吗？”她淡淡反驳。

    他愣了一秒，垂眸掩饰睛里的伤痛，平静：“Cheryl，这是我们两个的家。我们说好了的。”

    甄低着：“可我现在不想在这里了。”

    “你想去哪里？”亚瑟从容切着盘里的，“洲，中国，俄罗斯，非洲……我不会再限制你。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甄不作声，最初一番激烈的发后，她的绪已稳定来。没了起初冲昏脑的刺激，她渐渐理地思考了。

    她想去找言溯，想找他问清楚。

    那天在牢笼外，他说他打算在案结束后就告诉她的，她不知他有没有撒谎，可她愿意相信他。

    她记得他说留了一封信给她，可待在言溯家的那些天，特工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不许她接到有纸张有笔的房间，她没找到那封信。

    她要去求证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他。

    有了这个疑虑，相信他的可能在心里发了芽，挠一样抓得她难受。

    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他了，却不自信地想找他问清楚。她在他面前杀了人，他都不怪她，这本就违背了他一贯的原则。他那么她，怎么会伤害她呢。

    可是……

    她不能去找他。

    那天在起火的牢笼外，伯特一字一句对她说“这辈都不可能放过你”，她相信。

    亲看见自己给言溯带来的灾难后，甄心里其实发怵的，他被绑在十字架上受尽折磨的惨状是她这些天持续的噩梦。

    甄闭了嘴，只字不提言溯的事。

    对面的亚瑟：“Cheryl，如果你觉得孤单，你可以去朋友。基地里从小和我们一起大的朋友很多，你如果喜party，可以开；你如果不喜实验了，你以后都可以不。”

    他放刀叉，诚恳地看着她，“我想说的是，你以后可以任何你想的事，不任何你不想的事。这就是我给你的自由。”

    甄不知听没听，整个人都安静了。

    她只想一件事，那偏偏是不能和亚瑟提起的事，也是他唯一不可能答应的事。说来，只会于事无补，只会适得其反。

    她顿觉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毫无胃地吃了几晚餐，回房继续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