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心里直，她也好想去打人，平日里在龙乾，只有被扇的份儿。

    “现在可有话对本嫔讲？”沈妩停顿了片刻，脸上的表缓和了些，显然对于坠儿被打成这副模样，心里也比较舒坦。

    坠儿慢慢地动了动脸颊，立刻火辣辣的疼痛便清晰了起来。她低着，还是低声说：“婢不知容华何意。”

    沈妩脸上的神不变，再次挥了挥手，明音又往前走了几步，接着抬起手来甩耳光。

    这回她使足了力气，一掌就把坠儿的整个脑袋扇得跟着扭了过去，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坠儿上的一支绢都直接飞了去，摔到了地上了一段距离，停在一个小女的脚。

    那个小女直接被吓得一，便跪倒在地上了。

    明音的睛都不眨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啪啪啪”的掌声在殿响起，就连候在一旁的明心，这心里都直发：多大仇啊！这么重的手，而且明音脸上的表，完全是一副享受的模样啊！不愧是从皇上边苟延残活来的，变态手无正常人！

    等明音扇到手发为止，她才地吐了一气，退到一边站好。别说，扇人是件力气活儿！膀发酸手掌疼，回直接拿簪戳旁人的脸，来得要快些，还有威慑力！

    坠儿已经被扇得在地上了，她匍匐着，终于还是熬不住了，泪早就夺眶而，发散。脸上的红更是惨不忍睹，这是被明音活活扇成这样的。

    “容华饶了婢吧，婢这就说。全都是张成让婢的，婢也只是被冤枉的，求——”坠儿的语气有些迫切，偏生脸被扇成那样，说话也就不利索了，哆哆嗦嗦的模样，好不可怜。

    沈妩忽然拿起小桌上的茶盏，直接往大殿中央摔过去。那致的青瓷茶盏，就在坠儿跪的侧前方碎成了渣。甚至有几个细小的碎片，都溅到了她的裙衫上。坠儿未说完的话，就这样生生地憋在了嗓儿里。

    “不必了。本嫔让你说，你偏要端着架不说。到现在你想说了，本嫔却不想听了。本嫔给过你机会，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作！”沈妩轻轻抬手撩了一发髻，脸上几分冷笑，语调波澜不惊，但是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坠儿有些呆愣地匍匐在地上，她到现在脑袋还有些发懵，只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条胳膊已经被人架起。有两个使女走上前来，直接拉起她往外拖。